开光翼避开酸液喷射,转身时带出的能量刃精准切开兽群的阵型,动作流畅得仿佛与陈默同出一辙,却又带着机械生命特有的精准。
“这小子……”刘江摸着下巴,“比我们预期的快了两倍。”
潘红看着阿奇胸口的“默”字在战斗中亮起,忽然明白他练得这么疯,不只是为了变强。
掌握铠甲后,阿奇又钻进了机甲训练舱。泽尔星的神经接驳技术在他身上发挥到了极致,机甲的每一个动作都和他的意识同步,数据库里千万种战斗技巧如潮水般涌来——他能瞬间切换成兽族的蛮力格斗,也能用上虫族的伏击战术,更能将陈默的游击打法融入机甲的重火力攻击中。
“锁定目标,能量炮准备。”他对着通讯器说,声音冷静得像在计算数据,机甲的肩炮却已带着陈默惯用的仰角抬起,炮弹擦过模拟星舰的边缘,精准命中背后的能量枢纽。这是他从陈默某次突围战里学的“声东击西”,此刻用得炉火纯青。
训练结束,阿奇脱下机甲,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打湿。他走到训练场角落的通讯器前,调出陈默的影像——那是某次战斗后,陈默靠在机甲上笑,铠甲的面罩敞开着,脸上沾着灰却眼里有光。阿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学着那个笑容,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自然。
“等你回来,我保护你。”他对着影像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属于机械的坚定,更带着属于“人”的郑重。胸腔里的仿生心脏跳得很稳,那里藏着一份无法被数据量化的忠诚——不是程序设定的服从,而是他自己选择的追随。
当联合舰队的战士们开始流传“有个穿魔神铠甲的东方青年,比陈默司令还能打”时,阿奇正在给陈默的通讯器留言:“今天练了新的机甲战术,用了泽尔星的反重力技术,等你回来我们切磋。对了,潘红姐说我出拳的样子越来越像你了。”
他看着屏幕里自己的名字旁边,多了一个“联合舰队特编队员”的标识,忽然笑了。阳光透过训练舱的窗户落在他身上,铠甲的流光与他眼里的光重叠在一起。在这个由数据和血肉共同组成的团队里,他不再是旁观者,而是能站在陈默身边的战士,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那个给予他“生命”与“归属”的人。
这份感激,这份崇拜,这份刻进神经接驳里的忠诚,正随着每一次挥拳、每一次机甲启动,在他的新生命里,扎得越来越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