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耗尽了,我们研究了三百年,什么都没发现。”
陈默看着星盘的全息影像,瞳孔骤缩——那星盘的纹路,分明是修真界的“周天星斗阵”!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指尖轻轻拂过影像:“教授,能借我研究一下吗?或许……我能让它重新启动。”
凯伦教授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笑了:“果然,你们这些外来者,藏着很多秘密。去吧,图书馆的传承卡,权限再给你提一级。”
当天晚上,陈默在图书馆的禁区找到了星盘的实物。青铜质地的圆盘上,星辰纹路早已黯淡。他将一丝灵力注入,星盘突然微微发烫,纹路里渗出金色的光——那是先辈留下的灵力,跨越三百年,终于等到了同源的气息。
“阿奇,记录星盘的能量波动。”陈默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们的先辈,没有消失。他们只是……在等我们。”
苗王小世界的虚拟图书馆里,阿奇看着不断涌入的华夏遗民资料,虚拟的东方面孔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而在泽尔星的实验室里,陈默抚摸着发烫的星盘,知道自己找到了比科技知识更重要的东西——那是先辈们用生命写下的传承,是地球文明在星海中从未断绝的根。
他抬头看向窗外的星空,那里有先辈们的足迹,更有属于他们的未来。在凯伦教授的实验室里,在泽尔星的图书馆中,他正一步步靠近真相,也一步步扛起属于自己的责任。
公寓的合金墙面上,陈默展开从学院图书馆拓印的星图,泛黄的古卷上,龙舰的剪影在泽尔星的星空下熠熠生辉。明瑶真人指尖抚过图中那些用朱砂标记的星辰,突然“咦”了一声:“这星位排列,是‘紫微斗数’的阵法!先辈们竟是用星象来导航。”
凌苍凑近看那艘龙舰的细节,舰首雕刻的玄龟纹与他冰魄剑上的纹路隐隐呼应:“舰身覆着‘玄天甲’,这是修真界失传的防御术,据说能硬抗小行星撞击。”他指着龙舰侧翼的裂痕,“这里有能量灼烧的痕迹,像是经历过星空巨兽的围攻。”
陈默坐在合金地板上,将凯伦教授给的加密文件投影在中央。画面里,华夏遗民与泽尔星人并肩站在空间裂隙前,为首的青衣修士正捏动法诀,周身腾起的灵力化作万丈光墙,硬生生将撕裂的虚空重新缝合。“记载说,那次裂隙差点吞噬半个泽尔星,这位修士燃烧了三百年修为才补上,自己却化作了星尘。”陈默的声音有些发沉,指尖划过画面里修士衣袍上的“道”字,“泽尔人叫他‘光的使者’,每年都会在裂隙修复处举行祭祀。”
“燃烧修为……”明瑶真人叹了口气,玉簪上的流苏轻轻晃动,“这是修真者的禁术,等于自毁道基。先辈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守护这片星空啊。”
蹲在茶几上的迷你金圣突然吱吱叫起来,爪子指着文件里的一幅插画——画面上,一个赤膊的壮汉正徒手掰开虚空兽的巨颚,兽血溅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竟蒸腾起白烟。旁边的泽尔人吓得缩成一团,而壮汉却回头大笑,露出两排白牙。
“这是‘大力神’赵夯,”陈默解释道,“泽尔星的传说里,他是个肉身成圣的炼体修士,能一拳打碎小行星。有次星际海盗围攻泽尔星,他单枪匹马站在星舰前,硬生生用拳头砸沉了七艘海盗船,自己后背被能量炮轰出个窟窿,却笑着说‘这点伤,比不上老家的蚊子叮’。”
凌苍的眼神亮了,冰魄剑在鞘中轻颤:“肉身抗能量炮……这炼体术,怕是已达‘金刚不坏’之境。”他忽然想起自己在虚空里被罡风擦伤的经历,指尖无意识地摸了摸肩头,“若是能学到皮毛,战士们在星空中生存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虫煞化作的玉佩在陈默腰间发烫,一段影像投射在墙上——那是泽尔星的壁画,画中女子一袭红衣,袖中飞出无数符箓,在空中组成锁链,将逃窜的星际走私犯捆得结结实实。她脚下踩着飞剑,剑尖悬着个哭闹的泽尔星孩童,显然是刚从走私犯手里救下的。
“她叫‘红拂’,擅长符箓和遁术,”陈默的声音柔和了些,“传说她的飞剑能在恒星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