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比我们还极端,比我们还偏执,他既然走上这条路就回不去。”
“我最担心的是叶无坷......”
他看向徐胜己:“你比我和二皇子都了解这个年轻人,他会不会破坏我们的计划。”
徐胜己道:“他当然也想杀黑武汗皇。”
耶律松石道:“那就好。”
徐胜己道:“但若是要牺牲我们才能杀了黑武汗皇,他一定会阻止。”
耶律松石眼神恍惚了一下。
“他是那种可以舍生取义的人,但是他自己可以,是他在乎的人不行。”
耶律松石:“可我们三个对他来说,不该是他在乎的。”
徐胜己笑了笑道:“很巧,我们三个确实都不该是他在乎的,很不巧,他在乎与不在乎,跟他熟与不熟无关。”
耶律松石道:“如此说来你瞒着他是对的。”
二皇子笑了笑:“能瞒得住才怪。”
他提起那少年的时候,眉眼之中也尽是欣赏。
“我和他也不熟,但我知道他有多大的本事他有多聪明。”
二皇子道:“所以指不定在什么时候,他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徐胜己道:“所以我让束休在外边。”
二皇子微微一怔,然后恍然:“原来如此。”
束休来这不只是为了给徐胜己打掩护,还是为了阻止叶无坷。
在相守山上孤独守望的束休,要守望的不只是徐胜己他们还有叶无坷。
“束休很难。”
二皇子轻声感慨了一句。
“是啊,他最难。”
徐胜己低下头。
束休真的很难。
他要帮助自己一心赴死的兄弟阻止救他兄弟的兄弟。
如果叶无坷猜到了这些一定会来,叶无坷来就一定能阻止徐胜己冒险。
可束休呢?还要阻止叶无坷。
一边是他兄弟,一边也是他兄弟。
当这件事有个结果之后,当徐胜己他们都已成功赴死。
回想起来的束休,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也如何面对自己?
徐胜己缓缓吐出一口气,却难以舒缓自己心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