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生活也方便,就先给张元老落那儿了,您要是觉得不合适,我立刻让人改!”
他儿子严天很快捧着文件袋跑出来,严安山亲自接过来,双手捧着递到林夕面前,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林夕扫都没扫那文件袋,只抬了抬下巴:“给她。”
“欸!好!”严安山立刻转递到张爱玲手里,腰弯得更低了。
“行了,就这样。”林夕转身要走,又回头叮嘱,“她是上个世纪的人,对现在的社会不熟,你多费心帮衬着点,别出岔子。我还有事,先走了。哆啦A梦,走了。”
他实在没心思在这儿多耗,最后一位元老还等着找。
“欸!好!教主大人您慢走!”严安山忙不迭往后退了两步,对着林夕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腰弯得几乎要贴到地面,声音里满是恭敬,“您路上小心!有任何吩咐,随时叫我!”
直到林夕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他才敢慢慢直起身,额角竟已沁出了一层薄汗——刚才直面教主那通天手段带来的震惊,到现在还没完全压下去。
林夕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口,张爱玲便拆开了手中的纸封,指尖捏着身份证和户口本轻轻翻看。
塑料卡片上的文字和照片让她觉得新鲜,嘴角弯了弯,可目光落回身份证照片上时,眉头又轻轻蹙起,语气里带着点嫌弃:“这照片是我?怎么瞧着这么别扭,能不能重拍换一张?”
严安山这时已直起了腰,刚才对着林夕时的拘谨和谄媚散去不少,语气也恢复了平辈间的从容:“换当然没问题,就当我尽回地主之谊。不过重新办得等两天,你别急。”他顿了顿,目光在张爱玲脸上转了圈,话里悄悄带了拉拢的意思,“咱们都是教里的元老,本就该互相帮衬,你要是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说。只要是在江淮地区,我能帮你办的都帮你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