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这么多支持他的人”
“不知道啊—“
姐妹俩正疑惑著,忽然有人激动地大喊了一声:“来了!”
“普伦特先生来了!”
只见公园门口,一队黑车轿车稳稳停在路旁。
带著墨镜的保鏢先从车上下来。
出於安全,大人物们出行都是保鏢先下车,確认周围安全,才会替正主打开车门。
可普伦特有自己的想法。
不等保鏢仔细观察,他就手动打开车门,自己下来了。
嚇得保鏢赶紧衝过去,挡在普伦特身前,並虎视耽耽地扫视著周围。
这时候,熟悉的音乐响起。
一下点燃了眾人的激情。
“普伦特先生!”
“请一定要继续连任!”
“除了你,那群资本主义的走狗我们谁都不信!”
他们高呼著普伦特的名字。
普伦特整理好领带,也微笑扬手,和大家打招呼,並在保鏢地护送下,慢慢走上了演讲台。
“还挺有排场,也確实有点州长的气质。”埃莉丝锐评道,“不过比起主人,还差得远。”
埃莉诺:
是是是,你主人最厉害,最有气质。
下方。
普伦特已经拿起了话筒。
“各位,我有点紧张,没开玩笑。”
一句简单的开场白,立刻让欢呼的眾人安静下来。
这也是普伦特演讲的特点之一。
他不会去说感谢大家捧场之类的话,很多时候,太过礼貌反而会显得生分,对於身份比自己低的人,人们往往喜欢別人对自己客客气气,而对於身份比自己高的人,人们又通常希望对方不轻不重给自己来两拳,因为这样会让人觉得他们之间关係很好,像哥们。
普伦特就很好的拿捏住了这点,永远都是一副老朋友的语气。
说是有点紧张,其实他一点都不紧张。
不仅不紧张,还轻鬆得很。
因为这样的演讲,他过去已经不知道经歷了多少次。
普伦特也不担心大家不再支持他。
这不仅是因为他背后有人,不论怎么讲,最终的竞选结果都一定是他获胜,更是因为他本来就一心为民,本来就和西拉克尔州的民眾们穿同一条裤啊-—“
今天要讲些什么他已经想好了。
先聊一聊最近发生的事。
西拉克尔州这几个月是真不怎么太平。
最初是医院遇袭,接著是签售会遭遇恐怖袭击,然后是飞机失事,前不久弗洛里斯城堡也被人端了—-这些事情一件连著一件,估计早就压得许多忧心社会的三好市民们喘不过气了。
但有关係吗
没有关係。
都是政敌的锅。
“我的朋友们,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前三年我们都过得好好的,社会安寧,家庭和睦,可到了今年,却意外频出”
“因为西拉克尔州的州长即將换任。“
“他们深知我无法被堂堂正正地击败,只能向我泼脏水,製造动乱,以此来谴责我的失职-—“
但朋友,请你们拿出手机,去网上看看。”
“面对无数质疑与馒骂,我有为自己辩驳过一句吗”
“没有。”
“因为我相信浊者自浊,清者自清;因为我相信,我们每个人都会思考,这些脏水蒙不住大家的眼晴;更因为我相信,上帝是无所不知的,我做的每一件事,都看在眼里。“
“所以不用辩驳,亦无须自证。”
“当你们拋开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便会发现,这四年,西拉克尔州发生了多少改变,又有多少改变,是为了我们大家而改变。“
“这些尘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