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得很干净,墙上挂着几幅军事训练的照片,角落里还堆着一些训练器材。
李长发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小伙子,来了就别客气,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王祥则推了推眼镜,认真地交代了看管训练场的要求与纪律:“这里虽然人少,但规矩不能少。每天要按时巡查,确保训练场的安全和整洁。”
在训练场的日子枯燥且乏味,但确实比连队轻松多了。
平时我们三人除了巡视训练场,就是在营房里看电视或者打扑克。
王祥,我和李长发班长都叫他王参谋,平时总喜欢看书或者练毛笔字。
一开始我觉得他挺有意思,便总和他一起聊天。
后来,他对我说:“年轻人,不读书不能没有文化。”
于是,他开始教我练毛笔字,还拿一些古诗集让我读。
我这人本来就不喜欢读书,可他却不厌其烦的天天“折磨”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距离我退伍还有最后的两个月。
这天夜里,我像往常一样,背着枪,独自一人巡视训练场。
夜色深沉,我沿着训练场的边缘慢慢走着,心里却有些复杂。
再过两个月,我就要脱下这身军装,离开这片陪伴了我两年的土地。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突然,我看到山坳处有闪烁的幽光,像是有人举着火把集会。
我拨开齐腰高的杂草,小心翼翼地靠近隔离训练场的围栏。
透过铁丝网,我看到不远处山上有七八只火把诡异地悬浮在半空中,火光下隐约有人影晃动,传来断断续续的交谈声,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这时,我的对讲机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我犹豫了一下,拿起对讲机向营房汇报了情况。
随后,我用枪管挑开训练场的门闩,朝着山上的光源走去。
在手电筒微弱的光束指引下,我沿着丛林深处向那若隐若现的亮光艰难前行。
作战靴每一次踏过枯枝败叶,都伴随着“嘎吱嘎吱”的脆响。
那团亮光明明就在眼前的一二百米外,可我却像陷入了一场无尽的追逐,在密林中跋涉了半个多小时仍未靠近。
汗水早已浸透了我的作训服,冰冷的触感紧贴着后背。
当我终于摸到山腰背面时,一种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似乎我与那群人始终保持着一种无法逾越的距离,永远无法接近,如同陷入了一场永远走不出的“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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