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跟着咱们进山的,前几天一直没露面罢了。
要不是今个突然被丧彪发现,这帮人估计还得藏着。”甜丫拄着下巴思考。
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些人为啥要跟着他们?
他们每家也不富,粮食也不多,总不能为这些,就敢冒险跟进深山?
何况他们的人数是那伙人的几倍,真干上了,他们不是对手。
想来想去,这买卖都不划算,甜丫想不通。
“呸,一帮子没安好心的瘪犊子。”桑有福气的不行,锤下地,随机又想不通,“可他们为啥跟着咱们呢?
无冤无仇的,总不能是看咱们不顺眼吧?”
穆常安也想不通,不过,想不想得通都没事,“咱们防备着就是了。
还好丧彪发现了他们,让咱们不至于太被动,不然半夜被人敲了瓢才是完蛋,以后夜里多安排几个巡逻的人。”
吃过饭,大家伙抓紧时间休息,因着身后跟着二十来个汉子,村里人没了挖野菜的心情。
压着家里的娃子躺草席上闭目养神。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飘过头顶时,哨音响起,大家伙立马爬起来,收拾东西准备上路。
甜丫起来喊上草丫、兰丫几个准备去方便。
“别走远了。”穆常安不放心,递过来一人高的草席,“那这个挡着。”
甜丫点点头,接过草席,喊上丧彪就往竹林走去。
兰丫拿着棍子敲打地面,惊走蛇虫,草丫牵着桃丫走在中间,甜丫领着丧彪走断后,身后背着弓弩。
一手拿草席,一手拿长棍。
找了块儿较为平坦的地界,左右看看没人,甜丫把草席横着围上,先让三个妹子上茅房。
丧彪左右嗅嗅,找了块儿风水宝地一抬腿,哗啦啦解决问题,又摇着尾巴四处嗅起来。
甜丫时不时喊上一声,确定它没跑远就行。
刚系好裤腰带,突然听见桃丫尖叫,小丫头蹦蹦跳跳指着丧彪大喊:“丧彪抓了个啥?大姐、二姐、三姐,你们快看。”
甜丫还没看清,兰丫先看清了,一抹焦黄格外刺眼。
她脸上的笑没了,扯过草席拉着桃丫就跑,边跑边催甜丫和草丫。
“快跑,快跑,丧彪咬的是黄鼠狼,那玩意老臭老臭了……不能挨。”
“啥?”
黄鼠狼的臭味儿甜丫可是知道的,扯过草丫甩开腿往回跑。
边跑边回头警告丧彪,“别过来,赶紧吐了!”
丧彪还以为主子再跟自己玩儿呢,跑的更起劲了,追着四人死命跑。
耳朵和尾巴都起飞了。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