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了坏事,啥代价都不用付,想的倒是美!”冯老太大声应和,抬高声音说:“我今个就把话撂这了。
这个村有桑家就没刘家,有刘家就没桑家。
俺家可不敢和一窝子毒蛇住一起,谁知道它啥时候又吐信子!”
围观的大家伙纷纷跟着点头,对刘婆子婆媳俩指指点点,让别跪了,这事儿错不在桑家。
错在你们刘家,这世上还没有让受害人让步的道理。
马小仙听到这些话,满眼绝望,直起身子瘫坐在地上,呆怔怔看着满脸不愤、丝毫不知道悔改的男人。
再看看快磕晕过去的婆母,她嘴角扯出一抹讥笑,喃喃道:“完了,完了……”
刘小蔫抬头,扭曲着脸哈哈大笑起来,猩红的眼把周围人都看一遍。
最后落到甜丫身上,眼里是赤裸裸的恨意,“俺就是要你死,你该死!
谁让你带头孤立俺刘家的?谁让你看不起俺的?谁让你处处针对俺刘家的?
分马肉,别家都是五六十斤,为啥到俺家就给分十斤肉。
还不是桑有福那老不死的看你眼色行事,故意膈应俺家?
就连刘二妮这个刚进来的都能分十斤?凭啥就给俺家十斤?
对不起俺刘家的都该死,你个小贱蹄子就该被毒死,就该下地府,受千刀万剐……”
甜丫冷笑出声,对于这样的人,真是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水。
这样畜生,从来不会把错归咎到自己身上,从来都是别人的错,从来都是别人对不起他!
“啪!”穆常安抬手甩给他一个大耳瓜子,打的人歪倒在地。
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混着白色的牙齿。
“你才该死,让你咒我阿姐,我咬死你!”浔哥突然挣脱甜丫的胳膊,一个猛子冲出去。
扑倒刘小蔫身上,又咬又打,手里捏着的石头死命往刘小蔫那张臭嘴里砸。
“住嘴,脏!”穆常安攥紧浔哥后背的衣服,把人提溜起来。
低头看看他嘴角的血,掏出帕子擦干净,嫌弃的教训,“你也不嫌恶心。”
浔哥像个小乌龟一样被人提溜着,咬牙切齿的扑腾。
“安静点儿。”甜丫走过来,抬手打在他屁股上,感受到手下的身子一僵,她眼里上笑。
蹲下捧起浔哥的小脸说:“阿姐知道你是心疼阿姐,替阿姐不平。
有个这么护着我的弟弟。
阿姐开心死了,我家浔哥还真是个贴心小棉袄呢~”
浔哥被夸的不好意思,双手挡住红扑扑的脸,小身子扭动几下,不敢去看阿姐。
可爱死了,甜丫狠狠抱住人,和面一样盘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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