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小仙连连点头。
两人走了,村里人啧啧摇头叹息几声,叹息完三五成群的往家走。
这会儿天还没亮呢,西边的天际月亮还挂着一抹残影。
“也不知道这刘家咋回事?昨个土根几个拿着商陆挨家挨户让认一遍。
咋就他家不认识?还让娃吃了。”妇人们头凑头嘀咕。
“哪不认识啊?指定认识。”程土根媳妇马秀摇头,“昨晚就是俺家土根拿着商陆送到刘家,让看的。
他可是看着刘小蔫和刘婆子认商陆的。
咋会不认识呢?
俺家土根去的时候,马小仙和黑娃都不在家,他还想等娘俩回来,让认认。
谁知道刘小蔫这个畜生赶人走,说他教娘俩认商陆。
估计是那混账羔子给忘了,娘俩都不认识商陆,黑娃半夜饿了,就给吃了。”
妇人们唏嘘,有人挠头,“就是忘了,黑娃也不该误食啊?刘家附近那块儿地可没有商陆。”
“是没有,挡不住人摘啊!”田氏翻个白眼,回头呸一口,“刘小蔫那畜生惦记毒甜丫,估计摘了不少商陆。
他又是个懒蛋,估计用完都懒得扔远点儿。
这才被黑娃捡了吃,要不然也不能有今早这事儿。”
妇人们吃惊,但是又觉着田氏说的没错,这个猜测是最有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