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了,你离死就不远了,到时候别说娶我了,你只能去地府和一群鬼过了。”
穆常安一直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听到这话,他虚虚轻嗤一声,喃喃道,“地府休想要我的命……我的命硬着呢。
对了,杀熊的时候,村里没死人吧?”
说完这句话,他半睁半合的眼睛彻底闭上。
“没死,你安心睡吧。”甜丫揉揉男人的棱角分明的脸。
她话落,男人平稳粗重的呼吸飘进耳朵。
人昏睡过去,甜丫拿出止血药粉和抗生素药膏沿着缝成蜈蚣样的红肿伤口涂抹一遍。
木门吱呀一声儿,冯老太担忧的声音飘进来,“甜丫?常安?咋没声儿了?伤口处理好了吗?
水够用不?布呢?”
“奶,再送一罐子盐水进来,包扎的布准备好了吗?”甜丫扬声问。
门外的人欸欸几声儿,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儿,没一会儿木门被推开,几个脑袋探头挤进来。
浔哥担心阿姐和常安哥,抱着丧彪挤在大人们腿间,脸上的肉都被挤变形了。
“放门口就行,你们身上脏,都别进来,免得脏东西沾到伤口上再感染了。”甜丫看一眼冯老太几个身上的脏污,忙站起来拦住人。
堵在门口不让人进来,接过罐子和布,就赶人走。
丧彪仰着头,急急哼唧几声,它想和主人贴贴,担心死它了。
甜丫低头,正对上浔哥和丧彪同样黑漆漆、充满担忧的大眼,她嘴角翘起,用胳膊肘砰砰一人一狗的脑袋。
“先出去,阿姐收拾好就出来。”
冯老太这些大人远远看一眼床上的人,后背扭成蜈蚣似的伤口看的人头皮发麻。
涂了药,也不流血了,穆老爹心里的石头落地。
“你自己的伤也处理处理。”冯老太贴在窗口,不放心的提醒。
刚开门,她先看甜丫,这丫头从树上掉下来,胳膊、腿上都有擦伤,额上还磕了一下,青紫青紫的。
甜丫应一声,光顾着穆常安,她自己身上的伤都忘了。
布条子缠在伤口上,穆常安的伤口算是处理好了,甜丫这才顾得上处理自己身上的伤。
掏出碘伏简单清理一下,摸上药粉裹上纱布就算处理好了。
看男人还昏睡着,甜丫给他搭上薄单子就推门出去。
此刻天色彻底黑下来,屋外并不安静,各家男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伤。
各家都在忙着给受伤的人处理伤口,看人出来,纷纷打问穆常安的情况,甜丫只说暂时稳住了。
桑有福领着桑同文过来,老头特意领着孙子来穆家道谢的。
本想进屋看看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