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连带胳膊都疼,疼死我了……”穆常安掩饰般的闭眼,虚虚的说。
眼睛却悄咪咪睁开一条缝,看到甜丫眼里的心疼,喂到嘴里的白水都是甜的。
人趴着,用勺子喂水很不方便,水时不时就顺着嘴角流下来。
穆常安被伺候的又享受又难堪。
一碗水喂完,甜丫起身出去,折了几根麦秆进来,重新倒一碗水,洗干净的麦秆插进去,端过去让男人吸着喝。
穆常安:……
泥炉上的鸡汤和鹿肉汤咕嘟嘟冒泡,肉香味在屋里弥漫。
甜丫用布垫着掀开盖子,把切好的汤饼丝(面条)倒进陶罐里。
汤饼丝滚三滚,甜丫又撒一把荠菜进去,一碗有肉有面有菜的滋补汤饼就做好了。
鹿肉和鸡肉的甜丫各盛一碗放到窗边晾着。
窗户开了两指宽的缝隙,一方面通风,一方面是散味儿。
屋子不大,加上有伤患,要是一直不通风,也会滋生细菌,所以还得通风,不过不能让伤患吹着风。
她又给人身上盖了一层布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