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丫侧着头干哕一声儿。
丧彪和浔哥在她旁边一蹲一坐,她干哕一人一狗也跟着干哕。
“你俩离远点儿。”甜丫好笑的赶人离开。
浔哥一时没防备,猛吸一口,这才干哕的。
闻言,他站起来哒哒跑开,没一会儿就举着两个蒲扇过来,站在阿奶和姐姐身后用力扇风。
把烟气往反方向扇。
冯老太回头看一眼浔哥,心口软软的,不得不说这姐弟俩挺像,都是贴心的。
不像家里别的孙子孙女,和她都不太亲。
丧彪这傻狗,主子不动它也不动,甜丫干哕,它跟着伸舌头干哕。
让人看得哭笑不得。
“婶子,你家这有意思啊,小人孝顺,小狗也孝顺。”妇人路过调侃一句。
“那是……”冯老太说罢察觉不对,瞥一眼浔哥又瞥一眼被熏的眯眼的丧彪。
这话说的,狗像是成了她孙子。
烤焦的猪头泡进水桶里,猪头刺啦一声儿。
刮焦皮的活交给三个婶娘,甜丫准备烧水焯肉,野猪肉和狼肉味道都大,焯一回水能去掉不少血腥气和骚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