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要是再遇到别的羚牛,他们只有逃的份。
围着羚牛好奇打量的汉子们应一声儿,刚才光顾着杀羚牛,压根看不清这些大家伙长啥样。
这会儿死了,他们才能看清。
“这畜生咋长的?也忒奇怪了,尾巴像羊尾巴,又粗又短。
腿像是狗腿,没别的牛腿直溜,脸又宽又长倒是有些像马脸。
蹄子和牛蹄很像,不怪叫六不像呢。”有人一边拔箭一边纳闷,“幸好咱们没遇到过,不然就这战斗力。
遇到十来头,咱们真难对付。
你说这头公羚牛有多重啊?”
“谁知道,看着跟坐山似的,估计得有五六百斤重吧。”
“少说废话了,赶紧干活。”石头催促一句,又问:“谁那儿还有绳子,我这边的用完了。”
“我这儿还有。”一个汉子跑过来,把肩上的绳子取下来。
单股的绳子怕断,绳子对折成双股。
一头公羚牛重五六百斤,想要翻动得四人合力,四个人一人拿一根手腕粗的木头,分立羚牛身体两边
木头一端插进羚牛身下,一端拿在手里,石头一声令下。
两人同时用力,羚牛身子被翘起一边,拿绳子的人趁机把绳子塞进羚牛身下。
另一边也如法炮制,羚牛身体被翘起的瞬间,绳子从另一边被拉出来。
穿过羚牛两条前腿和后退绕圈固定住,下山的时候人就可以在前面拉着绳子把羚牛拖下山。
甜丫把拔出的箭簇都收拢起来,箭头一端都带血,归拢到一起,血腥气扑鼻。
她捂着鼻子,把箭簇全部装到背篓里,几百只箭整整装满三个背篓。
箭簇收拢好,甜丫觉得好像少了些啥。
左右看看,一拍脑门,她把丧彪那傻狗忘了。
体重二三十斤的丧彪在羚牛面前就跟蚂蚁差不多,都不够羚牛一蹄子踩得。
所以下树那会儿,她就把丧彪绑在树杈子上,没让这傻狗下树。
这傻狗有些莽,它怕它不要命的找死。
丧彪被拴在树杈子上,远远看到主子,它激动的汪汪叫,身子在树杈子上扭成麻花。
下一秒,两个前爪踩空,它直直朝树下掉下去。
甜丫惊呼一声,朝树下扑过去。
半空中,绳子缠住狗脖子,丧彪被吊在树杈上,随风晃晃悠悠。
刚刚的吠叫这会儿也变成了哀鸣。
“傻狗。”甜丫又急又气,手脚并用的往树上爬,一边安抚受惊的丧彪,“别乱动了,越动绳子缠的越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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