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皮肉只会微微出血。
不至于让人受伤严重,还能破开皮肉让盐水渗进血肉。
盐水蜇人,只要沾上,再轻的伤都得疼半个时辰。
持续的疼痛最能折磨人,为了不受疼,干活的时候都不敢偷懒。
这话一出,四周为之一静。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冬妹更慌了,满眼无措,结结巴巴道歉。
这个样子让人看得不是滋味,心里把那些私开盐矿的人骂的狗血淋头,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一遍。
“丫头别慌,你没说错话,别怕,别怕。”冯老太抬手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背,“要怪也该怪那些畜生,和你没关系,没关系……”
“就是,你安心吃饭,他们再也不能打你了。”钱氏跟着劝。
看穆老爹父子俩表情黑沉,她心里叹口气,换谁谁不黑脸?
看冬妹的样子,还有俩人皮包骨的身子,不难想象俩人在盐矿的遭遇,一定是非人的折磨。
心情复杂的吃完一顿饭,大家伙各忙各的。
冬妹抢着要洗碗筷,被钱氏劝住,谁知这丫头下一秒又去抢着洗衣服。
今个大家伙衣服都霍霍的贼拉脏,吃饭之前就换下来了,准备吃过饭以后去洗。
冬妹太惨了,田氏也难得心疼别人一回,好说歹说的把人劝走。
孙氏意外的撇二嫂一眼,今个二嫂倒是挺像个人。
田氏捕捉到孙氏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她扭头瞪人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啥?哼,少看不起人。
我虽然不是多好的人,但也没多坏!”
孙氏笑了,难得对田氏好脾气,顺着她的话点头,“嗯,二嫂今个是个人。”
田氏嘴角的笑扯到一半僵住了,捡一个石头朝人砸去,“好呀,你磕碜我!”
孙氏哈哈笑,抱着洗衣盆避开砸过来石头,快步往洗衣服的地方跑。
草丫和兰丫对视一眼都笑了。
陶釜里的水开始冒烟,甜丫用水瓢把热水舀进桶里,桶里有半桶冰水,掺一块儿水温正好。
穆常安把洗澡的棚子围好,就过来拎水桶往黑塑料袋里灌水,一边对甜丫交代,“围了两个棚子,女人一个,男人一个,三个婶娘都还忙着。
一会儿你先洗,洗好了以后,我给你按按腿和胳膊,今个看你揉了好几次胳膊?伤着了?”
“我的不是大事,倒是你……”甜丫盯着他的右侧腰看,指指男人洗澡的棚子,“你先洗,我顺便看看你的右侧腰。”
穆常安手一顿,话咋就突然转到自己身上了,他不想让人看。
自己摸一下都疼,他不敢给甜丫看。
甜丫岂能让他逃,叉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