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一动不动。。
“啊!”甜丫一个猛子扑过去。
穆常安唇角勾起,迅速转身,接过扑过来的人,把人抱个满怀。
甜丫眼里的兴奋没了,死鱼一般靠在男人怀里,兴致缺缺的抱怨:“没意思,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我来了,就等着我上钩呢?”
“没有。”穆常安死不承认,满脸笑的抬手把她脸上的头发捋到脑后,“你来我很高兴,咋不睡了?不困?”
“哼,你就骗我吧。”甜丫不满的睨人一眼,抬手扯扯他的嘴角,气哼哼道:“你要是能把脸上的笑收收,我还能多信几分你的话。
光问我困不困,你就不困,明天还得赶路,大半夜不睡觉,搁着坐着干啥?”
要不是担心他,她能不睡觉?
她快困死了。
说着,她张嘴打个哈欠,眼角染上绯红,一滴泪顺着眼角留下来。
带着茧子的指腹擦着眼角接住滑落的泪,染湿指腹,指腹微碾几下,眼泪消失不见。
眼角有些痒,甜丫抬手擦了几下,顺手挑起男人低着的头,“一看你就不对,说罢,咋了?
今个本姑娘放弃我的美容觉,陪你好好聊聊。”
跟甜丫相处的多了,时不时就能从她嘴里听到几个新奇的词,穆常安都习惯了。
对上她满是柔情和关心的眼睛,穆常安说不出搪塞的话,半晌哑着嗓子说:“我哥今晚跟爹说他要娶冬妹的事儿。
我爹很高兴,我也很高兴,可是我越高兴就越恨那个毒妇!”
冷意浸满眼底,好似结了冰,恨意在漆黑的眼底翻涌。
甜丫抬手附上他布满青筋的拳头,安抚他的情绪,“毒妇?你娘吗?你要是愿意说,我可以听。”
有些事压在心底一日日积压,总有一天会爆发,可说出来,宣泄出来,就会好受很多。
自从穆常平找回来以后,穆常安就不太对,不过他不说,她也不好探究,只能等人敞开心扉。
穆常安眼睫剧烈颤抖几下,呼吸也重了几分,甜丫看的心疼,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胸膛。
蹭了蹭说:“不着急,你慢慢说,我不插嘴,也绝对站你这边。”
她就是这么偏心。
穆常安用力把人抱进怀里,头埋在她颈侧,猛吸了几口才缓缓开口,说出那段尘封的往事。
“那个毒妇,不是我娘,我不认,我哥也不认,我爹更是厌恶透了她。”穆常安幽幽陈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再也不会提起她。
对她的恨早在一年又一年的日子里,被消磨的差不错了。
可是并不是,你知道我哥是咋进盐矿里的吗?”
说到这儿他嗤笑出声,“被卖进盐矿的,被那个毒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