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了太阳,一顿饭吃完,林中的浓雾就散去大半,视野变得开阔。
穆常安就是这时候醒的,还没睁眼,就觉得脸上又湿又潮,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他的脸。
迷糊的意识逐渐的回笼,越想越不对,他倏地睁开眼,正对上丧彪黑漆漆圆溜溜的无辜狗眼。
看到男主子醒了,丧彪的尾巴立马摇起来,哼唧着伸舌头舔人。
穆常安摸一把湿乎乎的脸,又看看丧彪的舌头,脸黑了下来。
抬手捏住丧彪的后脖颈,把狗拎起来,没好气的拍它一巴掌,“下次再舔我,你给我小心点儿。”
说罢他又用袖子用力擦几下脸,脸皮都擦红了。
“怎么了?”甜丫循声过来看,看到穆常安擦红的脸,她笑出声,接过半空中的丧彪,掐掐丧彪的脸说:“丧彪这是和你亲近呢?
是不是啊?丧彪?”
“汪。”丧彪很是配合的仰头叫一声。
穆常安无语。
“好了,不逗你了,赶紧起来。”甜丫把他的外褂给人扔过去,催黑脸的汉子起来,“都起来,就剩你了,今早你可是起的最晚的。”
“啥?”穆常安身子僵住,缓缓转头打量四周。
四周哪里还有别的铺盖,就剩他一个人啦。
甜丫偷笑几声,抱着丧彪转身,留下一句,“赶紧起来吃饭,吃了饭咱们就走。”
穆常安红着脸低应一声,等人走了,立马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
三两下穿好衣服,铺在草卷上的铺盖连着草卷一同卷起来,三两下绑起来。
太丢人了,他竟然是最后一个起来的,爹和大哥也是,就不叫叫自己?
穆老爹和穆常平一听,不可置信的看人一眼,异口同声说:“那是我们不叫吗?
分明是甜丫不让叫的,有本事你去找她说去?”
“用得着这么大声吗?我不是也没说啥吗?”穆常安气虚的反驳一句,背过身嘴角却高高翘起。
心里像是有头小鹿在蹦跶。
原来是甜丫心疼自己了啊。
“嘁,滚蛋,收收你那不值钱的样儿。”穆老爹没眼看一脸荡漾的儿子,抬腿踢他一脚,赶人滚蛋。
穆常安没犟嘴,转身就走,没一丝犹豫。
等人走了,穆老爹和穆常平接着把铺盖卷往车上绑,穆常平突然笑了几声,父子俩对视一眼,穆老爹没忍住也笑了。
笑罢满足的说,“你们兄弟俩都是有福的,找的媳妇都不错,等咱们把车上这些山货都卖了。
落户甘州以后,就把你们兄弟俩的亲事办了,办完了爹也就安心了。”
听到婚事,冬妹脸色绯红,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