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老头贼精贼精,他不是那吃亏的人,这事儿绝对有内情。”
“真的?甜丫跟你说了?”王豆花问。
“不说我也知道,她是我孙女,你不了解她我还不了解她?”冯老太翻个白眼,把装干草的袋子塞人手里,“行了,别说这茬了,编几根草绳出来。
大吉的草鞋又破了,得补补。
对了,最近几天,我看翠妞都不理他爹,父女俩咋了?”
说着这事儿,王豆花也有一箩筐的话,跟人念叨起来。
说起来,冯老太对甜丫和桑有福还是了解的。
这话他说的没错。
另一边,平岭村的人推着马走在队伍中间,把桑家庄的队伍截成两段。
三拨人之间离得有二三十米远。
在外人看来,这些人就像三股互相不认识的流民队伍。
石田生和石茂生赶着驴车走在最前头。
石茂生自出发就一眼又一眼的盯自家大哥,有些气鼓鼓。
在弟弟第十次白愣自己的时候,石田生扭头回瞪一眼,“有屁就放,一眼一眼的看我作甚?”
“大哥,你心里早有打算咋不给我说?
就看着我闹笑话?二妮也在呢,以后让她咋看我这个二舅?”石茂生气大哥不提前跟自己通气。
既然早知道桑家庄这些人需要渡河,需要坐船,咋不告诉他?
他要是早知道,也不至于不好意思收这些马肉,客气来客气去,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早说啥早说?”石田生从鼻子里哼一声,粗声粗气的说,“这些事儿二妮没告诉咱们,来的时候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渡河的事,也都是到了以后我自己看出来了。
你自己笨看不出来怪谁?
再说我心里也不确定,把他们的路线盘算了好几次才猜出来的。
要不是甜丫主动给咱们送马肉,我本没打算说船的事儿。
这段时间时不时就下雨,溪川河的水位比往年都高,水流也急。
渡河是得担风险的,没有他们送肉在前,我不会让村里人冒险送人渡河。”
事发突然,他也是临时决定的,咋告诉茂生。
石茂生被数道的抬不起头,挠挠头嗐一声。
闷头甩驴一鞭子。
半晌过后,石茂生小小声开口问,“哥?你说二妮知道桑家庄人要渡河的事吗?
还有追桑家庄人那伙人,她知道他们的身份吗?知不知道今天这场架是寻仇?”
知道这些事以后,他心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