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刚嗷了一嗓子,就挨了桑有福几个眼刀,男人立马捂住嘴,眼睛却眯了起来。
“老叔、甜丫?你俩咋不早说呢?早说俺们也不说那些闲话了,你看这事儿弄得。”
“早说啥早说?你们是那能藏住事儿的人?要是让你们提前知道,搁道上就得乐出声儿。
万一把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招来咋办?”桑有福没好气的骂一句。
被骂汉子也不介意,挠着头笑得像个二傻子,又问,“那咱明个就不用摸黑早起赶路了呗?咱是不是能一觉睡到大天明了?”
这四个月,一路上提心吊胆的,连一个安安稳稳的好觉都没睡过。
身上没有一天不疼的。
也就在狄家寨的时候,安稳了几天,其余时候没一天省心的。
“随你们,爱咋睡咋睡,睡到太阳烤你屁股蛋也没人管。”有汉子哈哈笑着调侃一句。
问话的汉子闹个大脸红,追着去打人。
屋里满是哈哈笑声儿。
“我就说这爷俩不是吃亏的人,也就你瞎担心。”冯老太的猜测得到印证,这会儿可得意了,脖子梗的老高,看王豆花都是斜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