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又坐回了骡背。·。
在往前走几米,就到车队了,周围都是熟人,他不敢放肆,只能浅尝辄止。
“你!”甜丫气鼓鼓指着人。
“你欠我的!”穆常安没在怕的,意味深长的提醒,“山洞里你答应的,另外,这个不算吻,只能算利息。
至于本钱,我以后自会跟你讨!”
“不要脸!”甜丫娇嗔的朝人啐一口,抬腿还要踢人。
穆常安拽着缰绳避开,轻笑着加快速度朝前跑,甜丫咬咬牙跟上。
为了不引人注意,队伍没有点火把,借着皑皑白雪照明,跟着平岭村人往河边走。
到了河边,甜丫特意往河里看了几眼,一没看到栓船的绳子,二没看到船。
怎么没船啊?
难道先一步出发了?
她不由眯眼往寒风呼啸的河中间看去,还是没有船的影子。
穆常安倒是直截了当,直接问了出来。
石田生卖了个关子,指指他身侧跟着几辆骡车和手推车,“我们的船和你们想象的船不一样,到了上船的地方你们就知道了。
不过你们放心,绝对安全把你们送到对岸。”
那几辆车上盖着厚厚的干草席子,压根看不出来里面拉的是啥。
不过,他们既然选择了信任石田生,那就没啥好问的,一个时辰以后自会知道。
甜丫和穆常安对视一眼,看样子他们坐的不是木船了。
难道是竹筏子?
看一眼翻滚着浪花的溪川河,甜丫很快否认了这个猜想。
竹筏子可过不了这么宽的河。
天色漆黑,队伍里也没有说话声,只有人、牲口、车轱辘踩过积雪的沙沙声儿。
天寒地冻,寒风肆虐,骑在骡子上的滋味并不好受,即使甜丫把自己上辈子的羽绒服、羽绒裤、雪地靴都穿上了。
半个时辰以后,浑身还是冻得发僵,脚也没知觉了,眉毛、睫毛、狗皮帽子上都结了一层冰霜。
她嘞停骡子,僵着身子跳下骡子。
穆常安驱着骡子过来,正要问,甜丫先摆摆手,“我没事,就是脚冻得没知觉了。
我下来走走,一会儿就有热乎气了,你走你的。”
穆常安岂能放她一个人,跟着跳下骡子,把两头骡子递给村里其余走着的人,让别人骑。
他拉过甜丫的手塞自己兜里,半抱着人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
队伍里带车厢的车一共才六辆,其余都是没车厢的板车。
六个车厢里塞满了各家的娃和老人,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