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和元神都没了！”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满脸错愕地说道，随即眼神一怒，将目光锁定在王昊的身上。
“无尾狐族？是你杀了五妹？”
尽管他非常困惑和震惊，可眼前只有王昊一个人气定神闲，而且王昊的身上确实残留一丝涂山夜刃的气息。
王昊轻轻点头，没有否认。
他本打算暗中悄悄调查当年的秘密，可如今看来，或许一路打过去，效果反而会好一点。
“我的思路还得打开一点，以我现在的修为和实力，只要不遇到炼虚境的强者，谁能拦住我？”
王昊自嘲一笑，暗道自己太小心谨慎了。
于是，
“是我杀了她！”
王昊冷声道，神情淡漠地看着对方。
来人是涂山夜刃的三哥，名叫涂山蛊影，修为达到化神后期，实力不容小觑。
涂山蛊影的外表与妹妹涂山夜刃的张扬妖异截然不同，他更像是一块浸透了毒液的温润古玉。
他面容俊美，甚至带着几分书生般的斯文气，肤色是常年不见光的苍白。
他那一头墨发用一根毫无纹饰的乌木簪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整齐得近乎刻板。
他身穿一袭深青近墨色的宽博丝袍，袍服上以同色暗线绣着繁复而诡异的盘蛇噬尾图腾，透着一股不祥的轮回与自噬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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