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某战地医院。
一间病房里,放着两张病床。一张床上躺着一个被包成粽子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另一张躺着一个穿着土黄色军装,头发只有两三毫米的俊秀年轻男人。
没错,这两个人就是陈浩跟刘秘书,自从陈浩救了刘秘书,并收到命令后,陈浩就成刘秘书的贴身警卫员。
“浩子,你去帮我问问,我这一身纱布是不是能解开了,这也太不舒服了。”刘秘书声音沙哑的吩咐陈浩。
“成,我去帮你问问去。”陈浩从床上起来走出了病房。
陈浩找到刘秘书的主治医生,把刘秘书的话跟医生说了一遍。医生说刘秘书虽然是轻度烧伤,但是也有感染的可能,还叮嘱让刘秘书少说话,呼吸道烧伤还没好呢。
陈浩听完医生叮嘱就回了病房。
“医生怎么说”刘秘书声音沙哑的问道。
“医生说不行,让你在忍两三天,还有叫你少说话。”陈浩说着又躺了下来。
“浩子,你功夫能教我吗?”
“行,等你病好的。”
“浩子,你除了会金钟罩铁布衫,还会别的吗?”
“会,别在说话了,医生不让你说话。”
“浩子,你结婚了吗?”
“结了,还有俩媳妇呢,羡慕吧。”
“不羡慕,我也结婚了。”
“行了,别说了。”
“浩子,你想她们吗”?
“想”。
“我也想。”
“浩子,.......”
“.........”
又一个月后,某战地医院。
“浩子,东西收拾好没?”
“收拾好了。”
“那咱们走吧。”
“走”。
1952年,6月的一天,京师监狱门口。
“狱长,有你的信件”。
金海今天早上刚到监狱门口,就被门口警卫告知有他信件,接过警卫递来的信件,低头看去。
信封上就写着京师监狱金海收,没有寄件地址。就好奇的打开信件,里面有张信纸跟一个封了口的信封。
打开信纸,上面就几句话:
大哥,见字如面,我现在一切平安,请勿挂念。家里一切都安好吧。麻烦把信里面的另一封信送到我家中。此致敬礼,弟,陈浩。
金海看完信,急忙进了监狱。不一会儿又骑着自行车出了监狱。
出了监狱,金海就快速的骑着自行车往南锣鼓巷赶。
到了陈家大门口,金海看着敞开的大门,有些诧异,皱了皱眉就走进了院子。
金海一进院子,就被眼前的场面震的头皮发麻。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领着七八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院子里,每个男人手里都拿着一把长枪,长枪指着站在屋门口的牧春花,大缨子,萍萍三人。
而牧春花,大缨子,萍萍三人手里也各自拿着武器。牧春花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大缨子拿着一把柴刀,萍萍举着一把冲锋枪,枪口对着院子里的其他人。
场面就这么僵持呢,谁不敢动。
“都放下枪,怎么回事,谁让你们进来的”?金海急忙走到众人中间大喊道。
“大哥,他们要强行搜我家。”大缨子连忙对金海说道。
“谁让你们过来搜的”,金海听到大缨子的话又大声质问。
这时,那名三十多岁的女子看见金海穿着土黄色的军装,便走到金海面前,“同志你好,我是军管会的王干事,我们接到举报,说这家人原先与保密局人员有来往,这才过来搜查,她们竟敢持枪抵抗。”
“王干事,你们接到举报就搜查,连调查都不调查一下吗,谁给你们的权利。我告诉你们,这家男人去保家卫国了,你们这是迫害军人家属”。金海指着王干事的鼻子大声质问。
“我是京师监狱狱长金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