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居宴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陈浩送走了还能站着的,不能站着的则把他们送到客房让他们休息。
都安排好后,陈浩向萍萍打听算命瞎子住在前院哪间房。萍萍告诉他,就在大门东侧那间门房里。于是陈浩便让萍萍准备几样下酒菜,稍后送到门房去。自己则拎着两瓶酒拿着两个酒杯,径直朝门房走去。
来到门房的门口,陈浩敲了敲门,“先生,我能进来吗?”
“主家,快请进。”屋里传出了算命瞎子的声音。
陈浩闻言而入,“先生怎么不选个好点房子?”
“瞎子我说为主家看大门,那便住在门房里。”算命瞎子笑着回答。
“咱俩喝点?”陈浩来到炕桌边上坐下。
“成,喝点。”算命瞎子点头答应。
过了一会,萍萍就端来了几盘下酒菜,并将菜放到炕桌上。
陈浩打开一瓶特供酒,先给算命瞎子倒上一杯,再给自己倒上一杯。拿起酒杯,“先生,我敬你。”
“您客气了,”算命瞎子说完一饮而尽,“好酒。”
算命瞎子喝完后问道,“主家,您怎么知道我姓陈?”
“我听闻卸岭魁首,曾率门人在献王墓折戟沉沙,也因此毁了一双招子。因此卸岭魁首心灰意冷,带着魁首信物“小神锋”以卜卦算命为生。恰巧在门口时,我隐约看见先生腰间别着一把短刃,再加上先生的打扮,然后猜测的。”陈浩吃了口菜,接着又笑着说,“我猜的对嘛,陈总把头。”
陈浩边吃边心里嘀咕,“他么的,我会猜测个屁啊,要不是我他么看过电视剧,加上瑞雯的到来,再出现个卸岭魁首也他么不足为奇了。”
“常胜山,陈玉楼。掌过卸岭甲,聚过十万众,”算命瞎子抱拳行礼,“主家,敢问在何方分过山甲,拆解得几道丘门,是哪座山头的元良?”
“无门无派,白先生。平时就爱听一些奇闻异事,所以知道一些。”陈浩放下手里的筷子,抱拳回礼。接着又问,“魁首因何来到四九城?又为何要来到我府上居住?”
“不必称呼魁首,那已是过去了,唤我陈瞎子即可。”陈瞎子叹了口气。又喝了一杯酒后道,“既然主家想问,那我便与您说说。”于是,陈瞎子就跟陈浩讲起了原因。
两个月前,陈瞎子在破庙里喝着酒,当喝的有些晕时,突发奇想要给自己卜一卦。他便拿出铜钱在掌心摇了起来,片刻后,铜钱应声落地。他俯身用手摸着铜钱掉落的位置,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喉结动了动,低声叹道:“泽上无水,竟是困卦,这是要应在十年后,等着我受一场大苦啊。”
陈瞎子见状心有不甘,便拿起铜钱又卜一卦。伸手摸到卦象,他皱着的眉头立马疏散,“竟是困厄藏生机的复卦。”
心中大喜,他忙再卜生机方位,铜钱落地,手指摸到豫卦的排布,当即笑出了声:“震为东,生机在东方。”这时他突然想到了“四九城”,那可是天子脚下,这般繁华地,生机定然好寻。
心情大好的陈瞎子立即收拾好行囊,准备前往四九城。一路上,他靠在集镇街口摆卦摊,凭着老底子的本事为人断几句吉凶,换些钱财与干粮,走走停停。风尘仆仆赶了许久,终于在昨日,进了四九城。
今日一早,陈瞎子逛游到了南锣鼓巷,刚在墙角歇脚,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伴着笑语传来。他便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凭他“闻风听雷”的本事,转瞬就辨出是一男五女,说话间提及“新家”“收拾妥当”,言语里的亲近热络,再结合这年月还能正大光明安置多房家眷的情形,他心里已先有了数。
不多时,巷口接连驶来几辆汽车,下来的客人谈吐不凡,张口闭口就是“暖居”“恭喜”“主人”“处长”“市长”之类的话。
陈瞎子摸着怀里的铜钱,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寻常人家哪有这等排场,主人家定是非富即贵的人物。”他暗自盘算,“这趟四九城果然没白来,那复卦预示的生机,怕是就藏在这户人家身上。”这便有了中午的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