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邻里之间别围在这儿看笑话。”易中海一边摆手驱散人群,一边快步走到贾家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语气尽量放缓:“贾家嫂子,有啥话咱打开门说,我和二大爷都在,有矛盾好好商量。可别动手啊,淮茹还怀着孕呢。”
屋里立刻传来贾张氏恶狠狠的骂声,“滚。少在这儿多管闲事。”
易中海敲门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咳了一声才转过身,对着还没散尽的街坊沉下脸,“都别看了,各家回各家,该做饭做饭去。”
众人见一大爷真动了气,不敢再停留,便往自己家走去,原本热闹的中院很快就安静下来。
易中海又转头看向吓得直哭的棒梗和小当,放柔了语气,“棒梗,小当,来,跟一大爷爷回家,一大爷爷给你们拿糖吃。”接着又看向傻柱,“柱子,走,跟一大爷去喝点,咱爷俩聊聊。”说完便牵着两个孩子往自家方向走。
“得嘞,一大爷您先走。”傻柱连忙点头,几步就跟了上去。一旁的刘海中见人都散了,自己这“二大爷”的官威没处耍,脸上满是失落,悻悻地跺了跺脚,也转身回了家。
贾家屋内的气氛却依旧紧绷。
贾张氏坐在炕沿上,眼神阴沉地盯着秦淮茹,“秦淮茹,别说我老婆子不近人情。东旭的工作,我可以让你接。但你得给我拿1500块钱,再跟我分家,这事就算了了。”
刚才把秦淮茹他们赶出去后,贾张氏就琢磨透了,自己没证据证明秦淮茹偷人,真闹到人尽皆知,指不定还得被人说自己撒泼发疯。可日子总得往下过,不能便宜了这女人,先让她赔钱,以后再找机会报复秦淮茹,一定不让她好过。
秦淮茹连“妈”都懒得叫了,语气生硬,“我没有钱。”
“没钱?”贾张氏眼睛一瞪,声音陡然拔高,“那就别怪我鱼死网破,我就不信没人管这事。从明天起,我就去街道办、去公安局打地铺,天天睡在那儿闹。我看他们管不管。”
贾张氏的话真把秦淮茹唬住了。她还想好好活着,把表哥的孩子拉扯大,可不敢真闹到满城皆知的地步。
犹豫了片刻,秦淮茹咬着牙妥协,“行。但得找人立个字据,把话说清楚,免得日后你再反悔。我现在就去借钱,再找管事大爷来做见证。”
“哼,你最好快点。”贾张氏冷哼一声,“我可没耐心等,别等我反悔了,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秦淮茹刚踏出贾家门,脸上的冷硬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眶泛红,眼泪就情不自禁的往下流。
她径直往易中海家走,连门都没敲,“吱呀”一声推开了屋门。屋里,易中海和傻柱正坐在桌边唠嗑,桌上还放着一碟花生米、半瓶白酒,一大妈和棒梗、小当都没在屋。
一看见易中海,秦淮茹“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一大爷!您可得帮帮我啊,您要是不帮我,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棒梗、小当,就真活不下去了。”
“哎哟,淮茹你这是干啥,快起来。”易中海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去扶,傻柱也跟着站起来,急声道,“就是啊秦姐,有话起来说,你还怀着孕呢,哪能随便跪。”
秦淮茹被扶起来后,哭得更凶了,抽抽搭搭地说,“一大爷,我婆婆要跟我分家,还说要把我赶出去。她说东旭的工作可以给我,但让我拿1500块钱补偿她,不然就不让我好过...呜...呜呜......”
“啥?1500块?这个老虔婆是疯了吧。”傻柱一听就炸了,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我去找她理论去,凭啥这么欺负人。”
“柱子,你等等!”易中海急忙叫住傻柱,“先别冲动,让淮茹把话说完,到底是咋回事。”
傻柱憋着一肚子火,狠狠踹了凳子一脚,气呼呼地坐了回去,嘴里还嘟囔着,“这老东西,真是越老越糊涂。”
秦淮茹趁机往易中海身边凑了凑,眼泪汪汪地说,“一大爷,我婆婆还诬陷我偷人,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