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就是几天后。
“李哥,这儿。”陈浩率先找到了两人的卧铺位,回头对着还在过道里张望的李怀德扬声招呼。
“来嘞。”李怀德应声,拎着一个帆布包快步走了过来。
没错,今日正是陈浩与李怀德动身前往东北的日子。对外,他们宣称是去集春钢铁厂交流学习,可此行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寻找正宗的虎骨。
刚坐下,李怀德便看向对面的陈浩,沉声道,“兄弟,此番出行,你心里可有章程?”
陈浩靠在铺位上,一脸不以为然,“能有啥章程?到了东北,直接扎进乡下,凭借这些,指定能找到。”说着,陈浩就拍了拍自己的上衣兜。
“如今这光景,往乡下跑,怕是有些风险。”李怀德皱了下眉头有些担忧。
陈浩拍了拍胸口,“放心。有我在,保准让你平平安安的。”
“也是,”李怀德恍然一笑,放下心来,“忘了兄弟你可是警卫团出来的硬茬子。”
两人随即闲聊了起来。火车伴着“裤擦,裤擦”的声响,一路向着东北方向疾驰而去。
二十五六个小时后,火车停在了集春火车站。
陈浩排队下车时,心里还暗笑自己想多了。本以为能像那些穿越前辈一样,在火车上遇上点意外波折,没想到全程风平浪静,连点小插曲都没有。
下了火车,陈浩一眼就瞧见了接站的人。那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脸上带着憨厚的笑,手里举着块硬纸板,上面用毛笔工整地写着“李怀德同志、陈浩同志”。
“李哥,在那儿!”陈浩拉了把身边的李怀德,快步走了过去。双方碰面,免不了一番寒暄。几句下来,陈浩便知晓对方名叫周长贵,是集春钢铁厂的后勤主任,专门来接他们的。
寒暄过后,陈、李二人跟着周长贵上了钢铁厂来接他们的吉普车。车子行驶了二十来分钟,便抵达了集春钢铁厂的招待所。一路舟车劳顿,陈浩和李怀德简单洗漱一番,便倒头就睡,好好补了个觉。
到了晚上,钢铁厂的领导们特意摆了接风宴,陈浩、李怀德和钢铁厂的领导们推杯换盏,气氛热闹。第二天一早,在周长贵的陪同下,陈、李二人又认真参观了整个钢铁厂的生产车间和厂区设施,算是完成了此行“学习交流”的表面功夫。
第三天一早,陈浩和李怀德从钢铁厂借来了一辆吉普车。车上不仅装着两把长枪,一桶汽油,还码放着几袋粮食。这些粮食,是他俩靠着钞能力,从钢铁厂的周长贵手里收购的。一切准备妥当,二人跳上吉普车,正式踏上了这场未知的寻找之旅。
经过一路打听,陈、李二人终于抵达名叫老虎屯的村庄。听说,屯里住着位叫赵老赶的老猎户,前几年曾亲手猎过一头大虫。
进了屯子,二人先直奔村支书家。接待他们的村支书是位六十来岁的老汉,名叫刘书生。二人忙递上介绍信与工作证,刘支书仔细看完,得知他俩是从四九城来的干部,连忙热情招呼二人上炕,又给每人倒了一碗开水。
陈、李二人上炕坐定,先给刘支书点了支烟,随后说明此番前来的缘由。
刘支书听明白后,本想留二人先吃口饭,说饭后就领他们去找赵老赶。二人连忙摆手拒绝,称得抓紧办完事赶回去。
见二人态度坚决,刘支书不再勉强,点头应下,起身领着他们往赵老赶家走去。
刘支书领着陈、李二人走到屯子西头,推开一扇篱笆院门,喊了声,“老赶,在家不?有城里来的干部找你。”
片刻后,从一间土房里走出一个看着有着四十多岁的魁梧汉子。他来到栅栏门口,上下打量着陈、李二人,“干部同志?找俺有事?”
陈浩率先开口,递过一支烟,“赵同志,我们是来向您打听件事,听说前几年您猎过一头大虫?”
这话一出口,赵老赶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点燃烟,猛吸了一口,“没错,是有这么回事。那畜生当年可凶得很,差点把俺的命都留在山里头。”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