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小易到底是犯了啥事儿啊?”沙发上的聋老太太探着身子,浑浊的眼睛望向对面端坐的杨厂长。
“是啊,杨厂长,您可得跟我们说说吧。”秦淮茹挨着聋老太太坐下,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连声附和。
“老太太,易中海这事太大了。”杨厂长眉头紧锁,缓缓将他长期截留何雨柱、何雨水兄妹生活费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哎哟喂,这小易怎么就这么糊涂啊。”聋老太太拍着大腿叹气,“他一个七级钳工,一个月的工资不老少,怎么就鬼迷心窍做这种亏心事。”
秦淮茹听得脸色煞白,她怎么也想不到,易中海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谁说不是呢。”杨厂长摇了摇头,“易中海表面上看着挺正派,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
“杨厂长,您看......能不能想想法子,把小易给保出来啊?”聋老太太哀求着杨厂长。
“老太太,这事儿我是真管不了。”杨厂长无奈地摆手,“易中海是被市公安局直接带走的,我根本插不上手。而且刚才厂里专门为他这事,开了会,书记在会议上,已经明确提出开除他,领导班子举手表决,全票通过了。”
杨厂长刚说完,厂里的广播喇叭突然“滋啦”一声,紧接着,冰冷严肃的通告声便响彻了全厂。
“广大工友同志们,请注意,请注意。
经核查,我厂钳工车间七级钳工易中海,利用职务便利长期截留何雨柱、何雨水二人的生活费,其行为严重违反厂纪厂规,损害职工切身利益,造成不良影响。为严肃纪律、警示全体,经厂部研究决定,自即日起开除易中海厂籍,撤销其七级钳工技术等级资格。
希望广大工友同志们引以为戒,严格遵守厂规厂纪,坚守职业道德,切勿重蹈覆辙。特此通告。”
“广大工友同志们,请注意,请注意。
经核查,我厂钳工车间七级钳工易中海......”这样的广播通告连续播报了三遍,才停下,在播报的同时,一张大字报已经贴在了,轧钢厂的宣传栏处。
广播里的通告刚播放完,听到广播的工人们已经炸开了锅,到处都是义愤填膺的议论声。
正在干活的刘海中,抹了把脸上的汗珠,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他么的,老易这是缺了大德了,截留人家傻柱、何雨水兄妹俩的生活费,当初两孩子过得多惨,都出去捡垃圾了,他如何看得下去的,玛德,良心被狗吃了?”随即,刘海中转念一想,“哎?老易被抓了,那岂不是我就是院里的一大爷了。哈哈,今晚回去喝两盅,在陪老伴唱首歌。”
旁边正在检修机床的老李,手里的扳手“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拍着大腿附和,“可不是嘛,前儿些日子老太爷劈厕所时,咋不把他劈死呢。”
食堂里,负责蒸馒头的刘师傅,把手里的笼屉布一摔,咬牙切齿地说,“这种坏分子,就该拉去靶场给一颗花生米。披着七级钳工的皮,干的全是丧尽天良的事,开除都便宜他了。”
“就是,就应该给他喂一颗花生米,这样还能为国家省粮食。”食堂里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
几个在轧钢厂同一个车间,四合院的住户,凑在一起,小声议论,“易中海平时在四合院装得人模狗样,还总充老好人、摆长辈谱,没想到一肚子坏水,他怎么有脸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叭叭的给咱们开会的。”
连烧锅炉的老张头都拄着铁锹骂骂咧咧,“我活了快六十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没见过这么黑心的。截留人家的活命钱,他都跟当年的小日子有一拼了。”
议论声、怒骂声此起彼伏。此刻,全厂人都觉得易中海是罪有应得,半点不值得同情。
聋老太太听完广播里的消息,皱了皱眉,试探着看向杨厂长,“杨厂长,小易这事儿,就真没缓儿了?”
杨厂长没应声,只是摆了摆手。
“杨厂长,您看这样成不?”聋老太太往前凑了凑,“我让柱子不再追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