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一点多,一间帐篷里,一张六米多长,两米多宽的长方形桌子,摆在帐篷中央。
桌子上首坐着陈浩和老李,他们身后站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军人。
左右两侧坐着十二位,各门各派的代表性人物。这些人穿着各异,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陈浩对面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系着一条红色领带,头发被梳的整整齐齐。
陈浩看着众人已经坐好,对着身后的女军人招了招手,“小陈,把东西发给大家。”
“是,首长。”被陈浩叫作小陈的女军人,敬了个礼后,立马转身从她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沓文件,开始给坐在桌边的每个人都发放一张。
关于老李身边为什么会有一个女秘书,陈浩在今天上午也问过老李了。老李表示他也没办法,因为这名叫做小陈的女秘书,是他老领导的亲生小女儿。
四五分钟后,陈浩见众人都已放下手中文件,手指轻叩桌面,开口问道,“我看大家都看完了,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
话音刚落,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便抬手示意,神色间带着几分迟疑。
“杨门长,有话请讲。”陈浩目光落在举手的唐门门长身上。
杨门长微微欠身,语气中有些顾虑,“陈大校,您分配给我们唐门的任务,我们绝无二话。只是唐门的毒术素来霸道,一旦施展便会无差别扩散,到时候怕会伤及无辜。”
“无辜?”陈浩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云淡风轻的笑着说道,“在我看来,但凡出现在我们视野里的人,都是主动袭击我们的敌人,就没有无辜可言。而且,敌人是不分男女老幼的。”
“陈大校这话说的,我老夏爱听。”一位五十上下矮小的老头眯着眼笑,身子微微前倾,带着几分痞气与附和着。
“老夏,别插嘴。”一位四十七八岁,矮小的妇女瞥了老夏一眼。
杨门长闻言,心中顾虑顿消,颔首道,“陈大校既然这么说,那我没什么问题了。”
陈浩目光扫过在座众人,再次开口询问,“还有谁有问题?”
“陈大校,我有个问题。”老陆抬手,语气有些局促。
“老陆,你说。”陈浩抬手示意老陆继续。
老陆挠了挠头,一脸为难,“这文件上写着,行动时不许说华夏语,可我压根不会说鬼子话啊,这可咋整?”
老陆刚说完,坐在他身旁的张天师便翻了个白眼,捋着胡须,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呵斥,“老陆,你是猪脑子吗?不会说就闭紧嘴,见了面直接动手便是,跟一群腌臜东西瞎哔哔什么,浪费口舌又掉价。”
“老天师这话在理。”关石花一拍桌子,干脆又狠厉的开口,“跟这些畜生没什么好废话的,碰上直接弄死,省得污了耳朵。”
“老陆啊,不会说鬼子话,还不会瞎编几句?”坐在老陆对面、年纪与他相仿的老者翘着二郎腿,带着几分富家老爷子的慵懒与戏谑,慢悠悠支招,“反正只要能让那些鬼子感觉到你在骂他们,不就完了?”
“咋编啊?老吕,你给我编一句,我听听咋说。”老陆连忙看向对方。
“这还不简单?听我给你编几句。”一旁与张天师年纪相仿的老道士抢先开口,故意憋着一口古怪腔调,扯着嗓子喊得绘声绘色,“枯了西瓦,空空思密达!搜哩嘛壹哪里去挖?空空死麻子嘚,酷酷思密达,亚麻带?”
这几句不伦不类的话一出,帐篷里顿时炸开了锅。众人忍俊不禁、哄堂大笑,刚才因任务而起的紧张气氛,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陈浩见众人的笑声渐渐平息,手指敲了敲桌面,帐篷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好了,笑够了就收收心,大家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在座各门各派的领头人相视一眼,纷纷摇头示意,没有问题了。
随即,陈浩的目光落在对面身着笔挺西装的中年男人身上,语气放缓了几分,“霍先生,您有什么想说的吗?此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