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温辞的脸蛋,笑着问,“夫人,我发现,你除了动情时会喊声夫君外,其他时间,似乎都是唤我阿璟,为何不换个称呼?”
就连唤他“夫君”,都是在床上时,他半是诱惑,半是威胁地让她唤的。
褚璟仔细想了想,似乎第一世的时候,她也都是唤他阿璟,只有在少数时候会唤他夫君。
要么是演戏给别人看的时候,要么就是做那种事儿的时候。
温辞被褚璟这么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她不唤他夫君,而是唤阿璟已经习惯了。
再说了,仅有的几次唤夫君是在那种情况下唤的,每次一唤他夫君,温辞就怕刺激到他。
所以,这才一直唤他阿璟。
一丝红晕爬上温辞的脸颊,温辞扭头,不去看他,“要你管,我乐意。”
“怎么,你管天管地,还管我唤你什么了?”说着,温辞扭了扭身子,“哎呀,松开,我要去修炼。”
褚璟无奈,不过也不再纠正温辞这个称呼的问题了,左右,他又不是没听过,再说了,比起平时听夫人唤夫君,还是做正事时听他喊夫君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