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安静”、甚至带点“早慧”的角色。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科尔夫人和每一个护工,揣摩着这里的生存规则。
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弄明白这该死的状况,才能……找到回去的方法。
“回家”这个念头,成了支撑我这具幼小身体里那个苍老灵魂的唯一稻草。
虽然这稻草看起来比我的头发还细,但万一呢?毕竟连穿越都发生了。
日子在压抑和绝望中,像跛脚的蜗牛一样缓慢爬行。
直到我八岁那年秋天,一个平淡得让人提不起劲的下午,科尔夫人领着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小男孩,走到了我的床边。
那孩子很瘦小,看起来顶多两岁,脸色苍白得像没发酵好的面团,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穿着一件能当连衣裙的旧衣服,安静得不像活物。
最要命的是他那双眼睛,黑得像两口深井,看不到底,也映不出光,完全不符合幼儿产品说明书上的标准配置。
“埃德蒙,”科尔夫人的语气像是在处理一件滞销品,“这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以后他住你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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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用我练习了八百年的平静眼神看着她,又看了看那个叫汤姆的男孩。
我知道他,孤儿院八卦网流传着关于他的“怪谈”,说他“不祥”,是“小恶魔”,其他孩子都躲着他。
科尔夫人把他往我这儿一塞,理由简单粗暴得像在分配劳动任务:“你这里还算清净,看着他点,别惹麻烦。”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多一个室友,意味着多一份噪音和麻烦,会严重侵占我本就不多的、用来思考人生和规划未来的私人脑容量。
更何况还是这么个“问题儿童”。
我不想理会他,我只想赶紧写好我的故事(没错,为了赚钱,我连儿童文学都打算涉足了),挣到路费,离开这个新手村。
汤姆被安置在我旁边的床上。
他很少哭闹,大多数时间只是静静地坐着,或者用那双过于沉静的眼睛扫描着周围,像个人形监控器。
我履行着“看着点”的责任,机械而冷漠。
分他点食物,在他被其他大孩子推搡时,不动声色地把他划拉到我的保护范围内——主要是怕他被打坏了,我还得花精力照顾。
我做这些,与其说是听从科尔夫人的命令,不如说是前世被刻进DNA里的、对于“弱小生物”的条件反射式负责,哪怕这“弱小生物”看起来有点邪门。
他很快就像个小尾巴一样黏上了我。那种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依赖,让我浑身不自在,却又没法一脚踢开。
毕竟,他只是个两岁的孩子。
一个……看起来和我一样,与这个世界频道不符的孩子。
然而,我很快就会发现,汤姆的“古怪”,是特么的写实风格,不是修辞手法。
起初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想要够架子顶上的一个破皮球,那皮球却自己滚了下来;他被抢走了唯一一块颜色顺眼的积木,第二天那个小强盗就莫名其妙摔了个狗啃泥;他情绪不好的时候,房间里那盏本来就半死不活的灯泡会开始抽风,闪烁得像迪斯科球的前身……
一次,两次,我还能用“巧合”、“地心引力偶尔抽风”、“电路老化”来安慰自己摇摇欲坠的科学信仰。
但当第四次、第五次类似的“意外”发生,并且精准度和汤姆的意愿呈正相关时,我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发出了濒临解体的呻吟。
【这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能量守恒定律呢?牛顿的棺材板还压得住吗?】
我死死盯着那个坐在角落、低头摆弄着石子的男孩,心脏在胸腔里玩命蹦迪,差点把我这脆弱的儿童胸腔当鼓敲破。
【魔力?超自然力量?这画风变得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