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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蒙的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与占有欲,轻易地瓦解了汤姆心头最后一丝因谈论阴暗话题而带来的紧绷。
……
接下来的两天,仿佛真的成了埃德蒙承诺中的“假期”。
他们没有离开酒店套房,与外界的联系仅限于埃德蒙偶尔用房间电话与安保人员确认安全,以及一次简短地联系了他的魔法界代理人沃波尔,安排人送来一个装着几本魔法界流行小说和最新一期《预言家日报》的包裹。
大部分时间,他们只是待在一起。
埃德蒙似乎彻底放下了“泰勒博士”的身份,耐心地陪着汤姆。
他们会靠在沙发上,埃德蒙翻阅着那些从剑桥带回来的论文,而汤姆则懒散地浏览着报纸或小说,偶尔会将冰凉的脚塞进埃德蒙的腿下取暖,换来对方一个无奈又纵容的眼神。
埃德蒙甚至允许汤姆再次查看了他脖颈上的印记。
汤姆的手指抚过那片皮肤,感受着其下与自己魂器隐隐共鸣的魔法连接,一种深沉而病态的满足感在他心中蔓延。
埃德蒙没有抗拒,只是在他查看时,轻轻握住了他另一只手,指尖在他掌心无意识地划着圈。这种无声的许可,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安抚汤姆那颗多疑而焦躁的心。
“看完了?”埃德蒙在汤姆收回手后,侧头问道,语气平常得像在问天气。
“嗯。”汤姆应了一声,重新靠回他身边,将报纸翻过一页,状似无意地问,“你的那个代理人,沃波尔,他还得力吗?”
“他很专业。”埃德蒙回答得滴水不漏,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的论文上,“帮我处理魔法界的版权和投资事务,省去了我很多麻烦。怎么突然问起他?”
“只是觉得,一个哑炮,能爬到如今的位置,算是有几分本事。”
汤姆的语气带着他惯有的、对非纯血巫师的轻蔑,但比起之前提及“泥巴种”时,已然缓和了许多。他似乎只是在评估一件工具的效用。
“能力与血统无关。”埃德蒙平淡地陈述,并未看向汤姆,避免了目光接触可能引发的争论,“他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这就够了。”
汤姆哼了一声,未置可否,但也没有反驳。
他似乎接受了埃德蒙这套实用主义的论调,至少表面如此。
午后,埃德蒙坐在书桌前,处理一些积压的、需要通过酒店前台转递的私人信件——主要是来自出版社和明面上投资经理的日常汇报。
他书写时背脊挺直,神态专注,侧脸在从窗帘缝隙透入的光线下显得轮廓分明。
汤姆靠在床头,目光掠过《预言家日报》上关于魔法部官员变动的无聊新闻,最终落在了埃德蒙身上。
他看着那只握笔的、稳定的手,看着那低垂的、掩盖着深邃思绪的眼睫,一种混合着占有欲和某种难以名状依赖的情绪悄然滋生。
他放下报纸,悄无声息地走到书桌旁,从身后抱住了埃德蒙,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墨水以及属于埃德蒙本身的、清冽的气息。
埃德蒙书写的动作只是微微一顿,随即恢复了流畅。
他空着的左手抬起,轻轻覆盖在汤姆环在他腰间的手上。
“怎么了?”埃德蒙的声音带着一丝工作的沙哑,却没有丝毫不耐。
“没什么。”汤姆闷闷地说,闭上眼睛,“只是确认你还在。”
埃德蒙放下笔,完全转过身,将汤姆揽入怀中。这个拥抱紧密而温暖,驱散了汤姆身上的一部分寒意,也暂时填补了他内心那个仿佛永远无法被填满的空洞。
“我在这里。”埃德蒙低声说,手掌在他后背缓慢地抚摸着,“我说过,我会争取更多这样的时间。”
汤姆在他怀里安静下来,像一只暂时被驯服的猛兽。
他贪恋这份温暖和稳定,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