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的眉头走了出来。
“……”
章之洞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浑身一震。
随即，他的瞳孔微颤，被那些跟随着老首长的身影所吸引。
对方的身后，一道道挺拔伟岸的身姿，矫健又魁梧。
那胸前一道道功勋章刺的他略微失神。
旋即。
他整个身子更是一颤。
他看到了李向南捧在怀里的那一身戎装，还有让天地黯然失色的、每一颗都是一段九死一生故事的军功章。
这一刻。
这位老部下泪如雨下，无声的，敬仰的，严肃的静立在原地，抬起了那只很多年都没有敬礼，却在近期接连两次给同一个人敬礼的右手。
“敬礼！”
他泪奔的狂吼。
“敬礼！”
身后，一千两百人的独立团豁然随礼。
刷！
只有一声，千人如同一人。
山村寂静，只有热血在沸腾，只有血气在高昂，只有胸膛在滚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