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觉得自己小小的虚荣心被满足,嘿嘿笑了两声,有那么点心虚,又像小孩子在撒娇:“那你好了吗?”
“没有。”
“没有吃药吗?”
“吃了。”
“那怎么回事呢?”尚之桃有点着急:“要不要去医院?不行就输液吧?我之前有一次生病,烧了好几天,怎么都不好。孙雨带我去楼下的小诊所打了一个屁股针,当天晚上就好了哦!”她着急的时候话就有点多,栾念听着她喋喋不休,心想怎么会有话这么多的女人。
话很多,却不讨厌的女人。
栾念有时讨厌话多的人,这让他觉得聒噪。他喜欢世界安静有序。
“孙雨是你那个在创业的室友么?”栾念问她。尚之桃有时会讲起她的室友,就那么三两句,比如孙雨脚伤啦,张雷升职了,孙远翥要经常呆在西北。她还有一个学姐叫姚蓓,经常带她出去吃饭。她讲这些人的时候栾念并不插话,但时间久了,这些人在他头脑中也渐渐有了鲜明的形象。比如孙远翥,博识良善贵公子,不知多少女孩对他倾心。包括尚之桃在内。
“嗯!”尚之桃想起答应孙雨的事,酝酿怎么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