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进来,脸色煞白,急的声音都变了调。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顾远山眉头紧皱,厉声呵斥。
“侯爷!是、是城东的‘锦绣绸缎庄’,库房……库房走水了呀!火势极大……所有的绸缎全都烧完了,救不回来了呀!”管家痛心疾首的补充。
“什么?!”顾远山惊的起身,满脸震惊!
锦绣绸缎庄,乃是侯府最重要的产业之一!
厅内众人听闻,顿时一片哗然。
然而这还不算,紧接着,便看见一个更加狼狈的身影从院子里冲进来,边跑还边喊道:
“侯爷!夫人,!小的罪该万死啊!”
是绸缎庄的李掌柜,满脸黑灰,头发被火烧得焦卷,身上的绸缎袍子更是烧毁了大半,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库房突然起火,所有货物尽数被焚,官府的人前来救火,不知怎地,竟、竟从烧毁的库房废墟里,搜出了十几袋私盐啊!现在铺子已经被官府查封了,官爷说……说我们侯府涉嫌贩卖私盐,这可是抄家流放的大罪啊!”
这个惊天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炸的整个大厅死一般的寂静!
贩卖私盐,的确是大罪!
搞不好还要流放!
柳氏‘噌’的起身,却因太过着急,眼前阵阵发黑,几欲栽倒在地。
靖安侯顾远山也好不到哪里去,高大的身子都跟着晃了晃。
满屋子的女眷,尤其是小辈们,在听到‘抄家’、‘流放’的字眼后,全都吓得花容失色。
就连顾宴辞也忍不住眉头紧蹙,双手紧握成拳。
所有人,全都震惊,意外,惊恐。
赵氏最先反应过来,率先朝着柳氏发难:
“大嫂!这、这作何解释?绸缎庄的账目,人手,可一直都是你亲自掌管,从不让人插手的,如今竟出了私盐!你这是要将整个侯府都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吗?”
柳氏还没反应过来,一顶帽子就被赵氏水灵灵的扣在头上,顿时一口气差点堵在胸口。
“放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铺子是我管的没错,可这贩卖私盐事关重大,我岂会明知故犯?”
赵氏紧追不舍:“那可是足足十几袋私盐,若非你授意,谁又有那么大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放进仓库里?莫不是你手下的人瞒着你做了手脚?”
“你、你含血喷人!”柳氏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百口莫辩。
顾远山又惊又怒,看向柳氏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与责备。
周姨娘也适时的接话:“侯爷,二夫人说的对,此事蹊跷,官府责怪下来,侯府都得跟着遭殃,依我看,不如先让姐姐把管家权交出来,由二夫人暂代打理,再仔细清查绸缎庄的账目和人手,说不定能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