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规的路。
您现在，立刻启动我给您的，‘b计划’。”
“b计划？”
秦振华愣了一下，他迅从随身的密码箱里，翻出了李晓宇在出前，交给他的那个密封档案袋。
“你是说……联系那个，在列支敦士登的，叫‘莱茵精密技术’的小公司？”
秦振华的语气，充满了怀疑，“晓宇，你确定吗？我查过了，这家公司，规模很小，一共不到三十个人，看起来，就是个做精密刀具的小作坊，他们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有时候，能量的大小，和公司的规模，没有关系。”
李晓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神秘的弧度，“您只需要，想办法，通过一个绝对可靠的中间人，把我给您的那份技术资料，递到这家公司的老板，一个叫汉斯·穆勒的人手上。”
“记住，什么都不要说，把东西给他，然后，等他的电话就行。”
电话那头，秦振华虽然满腹疑虑，但出于对李晓宇近乎盲目的信任，他还是沉声答应了下来。
“好！
我信你一次！
我这就去办！”
……
两天后。
瑞士，苏黎世，一家临湖的豪华酒店套房内。
秦振华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地看一眼桌上那台静默的电话。
昨天，他已经按照李晓宇的吩咐，通过一位相熟的瑞士银行家，将那份薄薄的，却被密封在最高等级保密袋中的技术资料，转交给了那个汉斯·穆勒。
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过去了，对方杳无音信，就仿佛石沉大海。
难道晓宇这次真的失算了？还是说，那个穆勒，拿着技术资料跑路了？
就在他心急如焚，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动用一些“特殊手段”
时，桌上的电话，骤然响起！
秦振华一个箭步冲过去，猛地抓起了话筒。
“喂？”
“是……是秦先生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带着浓重德语口音，却因为极度激动而显得有些变调的，颤抖的声音，“我……我是汉斯·穆勒！
莱茵精密技术的汉斯·穆勒！”
秦振华的心，猛地一跳！
“穆勒先生，”
他强压着内心的激动，沉声说道，“我的朋友，想和您谈一笔生意。”
“不！
不不不！
不是生意！”
电话那头的穆勒，几乎是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语气，嘶吼道，“请您务必转告您的朋友！
我……我愿意献出我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不！
百分之七十！
只要……只要他能亲自来一趟列支敦士登，为我，为我完整地，讲解一遍，那篇关于‘拉格朗日插值补偿算法’在非球面磨削中的应用！”
“至于您想要的……”
穆勒的声音，压低了几个分贝，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瑞士‘豪森’的jig-7，对吗？请给我三天时间！
三天后，我保证，一台全新的，刚刚走下生产线的机器，会准时出现在，您指定的，任何一个，欧洲的港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