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废去鬼脸张修为,苏九的日子并未恢复往昔的平静。
他知道,随着自己在紫金市声名鹊起,尤其是在商界和玄学界引起的波澜,平静已是奢望。
鬼脸张口中的“影堂”
,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心头。
这个神秘的组织,显然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对手都要复杂和强大。
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去了解他们,才能找到对策。
然而,苏九并未因此停下脚步。
他深知,道法自然,顺势而为。
既然有求助者上门,便是他印证所学、积累功德的机会。
这日午后,三槐巷的小院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
来人并非商贾巨富,而是紫金市文化艺术界赫赫有名的老前辈——齐老。
齐老本名齐正山,乃是当代着名的国画大师,其笔下山水花鸟,意境深远,笔法精妙,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他年近七旬,鹤童颜,一派仙风道骨,只是眉宇间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郁,眼中更是布满了血丝,显得疲惫不堪。
“苏先生,老朽冒昧登门,还望海涵。”
齐老拱手作揖,语气带着几分客气,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焦躁。
苏九请齐老入座,奉上清茶,温声道:“齐老客气了。
您是文化艺术界的泰斗,能来我这陋室,是苏九的荣幸。
不知齐老有何烦恼?”
齐老叹了口气,端起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茶水险些溢出。
“苏先生,您或许不信,我……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难题。”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人人都说我齐正山笔下生花,泼墨成趣。
可最近这半年,我……我竟是连一笔都画不出来了!”
苏九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半年前,我接到一个重要的国家级任务,要创作一幅巨幅山水画,献礼百年庆典。
原本信心满满,构思也已成形。
可自从我回到画室,拿起画笔的那一刻起,脑子就一片空白。
无论如何,就是找不到那种感觉,那种灵感,那种下笔如有神的畅快!”
齐老越说越激动,声音也变得沙哑,“我尝试了各种办法,闭关清修,游历名山大川,甚至请了心理医生、佛门高僧开导,可都无济于事。
画室里堆满了废弃的宣纸,我看着它们,只觉得满心烦躁,怒火中烧!”
他端起茶杯,一口饮尽,然后将空杯重重地放在石桌上,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苏先生,这半年来,我如同行尸走肉。
我的创作生命,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笔墨凝滞,心神枯竭。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的艺术生涯,就此走到尽头了!”
齐老说到此处,眼中竟泛起了泪光。
对于一个视艺术为生命的老人来说,失去创作能力,无疑是最大的折磨。
“齐老莫急。”
苏九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艺术创作,讲究灵感与气运。
灵感枯竭,往往是气场出了问题。”
齐老闻言,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气场?苏先生的意思是……我的画室风水有问题?”
他虽然在艺术界地位崇高,但对风水玄学素来不甚了解,也从未放在心上。
苏九微微颔:“可否请齐老带我去您的画室一观?”
齐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听说过苏九为林家和宏达食品解决难题的传闻,也知道秦家最近的奇迹般转运,这些都让他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和一丝微弱的希望。
如今走投无路,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
苏先生若是不嫌弃,老朽这就带您去。”
齐老的画室位于紫金市文化艺术区的一栋独立小楼内,位置清幽,环境雅致。
小楼被一片修剪得体的竹林环绕,空气中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