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感到绝望。
“我……我说……我说出来，你……你能饶我一命吗？”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苟延残喘的渴望。
苏九冷笑一声：“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否则，我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究竟是何滋味。”
老者浑身一颤，他从苏九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知道，自己再无退路。
“是……是‘影堂’的命令！”
老者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们……我们这些外围执事，负责在各个城市收集‘生机’。
这些生机，会被送往总坛，用于……用于堂主大人炼制‘天命丹’！”
“天命丹？！”
苏九眉头紧锁。
他从未听说过这种丹药。
“是的！
天命丹！”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和恐惧，“据说，那是能够逆天改命，延寿增功的无上仙丹！
堂主大人已经活了上百年，他想要……想要更进一步，突破凡俗桎梏，飞升成仙！”
“飞升成仙？！”
苏九心中冷笑。
以这种邪恶手段收集生机，炼制出来的丹药，只会是害人害己的邪丹，绝不可能助人飞升。
“那‘影堂’的总坛在何处？”
苏九继续追问。
老者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绝望：“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们这些外围执事，只负责收集生机，然后通过特殊渠道上交。
总坛的位置，只有堂主大人和少数核心护法才知道！
我只知道，每次上交生机时，都会有一个黑衣人前来接应，他们从未露出真面目，也从不与我们多言。”
“黑衣人……特殊渠道……”
苏九陷入沉思。
这个“影堂”
，比他想象的还要神秘和谨慎。
“你可知道，他们收集这些生机，除了炼制‘天命丹’，还有没有其他目的？”
苏九问道。
老者想了想，说道：“似乎……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用途。
我曾听一些资深执事偶尔提及，堂主大人似乎还在研究某种……某种能够改变天地气运的‘大阵’，而这些生机，也是布阵的材料之一。”
“改变天地气运的大阵？”
苏九心中一凛。
这“影堂”
的野心，远比他想象的要大！
“你所知道的，就这些了？”
苏九问道。
老者颤抖着点头：“是……是了。
我所知道的，都已如实相告。
苏大师……求求您……饶我一命吧……”
苏九没有回应老者的哀求。
他知道，这种邪修，即便废去修为，一旦放虎归山，也必然会再次为祸人间。
他从不滥杀无辜，但对于这种罪孽深重，且毫无悔改之心的邪修，他绝不会心慈手软。
他抬起手，一道金光在指尖凝聚。
“不！
不要！
！”
老者出绝望的嘶吼。
金光闪过，老者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全身的生机瞬间消散，整个人如同被抽干水分一般，迅枯萎，最终化作一堆灰烬，散落在祭坛之上。
苏九收回手，面无表情。
他走到祭坛旁，将王思雨抱了下来。
女孩虽然生机流失严重，但因为被困时间不长，且苏九及时赶到，性命尚无大碍。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温养丹，塞入王思雨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滋润着女孩的身体，她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
苏九将王思雨平放在一旁，然后目光落在祭坛上。
他现，在祭坛的角落里，一个被老者撞击时掉落的黑色布袋。
布袋中，赫然躺着一件通体漆黑，造型诡异的法器。
这法器约莫巴掌大小，形状不规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