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妙啊!
先在道义上压垮他。
然后,再以‘代为保管’的名义,让他交出那尊青铜鼎。
他若不从,便是与整个紫金市玄学界为敌!
到时候,我们再用些手段,让他在这紫金市寸步难行,还不是轻而易举?”
“没错!”
赵立新也反应了过来,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只要把那尊鼎弄到手,我们三家共同参详,说不定能解开上古阵局的秘密,到时候,我们三家的地位,将再也无人可以撼动!”
三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苏九在他们的联手打压下,狼狈不堪,最终只能乖乖交出宝物的场景。
在他们看来,苏九再强,也只是一个人。
而他们,代表的是传承百年的世家,代表的是整个紫金市玄学界的“秩序”
。
个人,又如何与“势”
相抗?
……
与此同时,三槐巷的小院里。
秦海正一脸愤愤不平地跟苏九汇报着自己刚打听来的消息。
“苏先生,我找人问了,这次玄学会的临时会议,就是刘、张、赵那三家在背后捣的鬼!
这帮老东西,自己没本事解决问题,看您解决了,就眼红了,想摘桃子!”
秦海气得直拍大腿,“听说他们还在学会里到处散播您的谣言,说您来历不明,手段邪性,要对您进行‘资格审查’!
这不就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苏九正悠闲地给院子里那几盆兰花浇水,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仿佛秦海说的,是别人的事。
“资格审查?他们有什么资格,审我?”
那云淡风轻的语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秦海一愣,随即苦着脸道:“话是这么说,可他们人多势众啊!
玄学会里,他们三家的话语权很重,还有几个老古董跟他们穿一条裤子。
您这单枪匹马的,去了不是要吃亏?”
“谁说我是单枪匹马?”
苏九放下水壶,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海。
“啊?”
“你不是人?”
“我……”
秦海张了张嘴,哭笑不得,“苏先生,您就别拿我开涮了。
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过去给您壮壮声势还行,真动起手来,不够人家一指头碾的。”
“谁让你动手了?”
苏九走到石桌旁,看着那尊静静伫立的青铜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有时候,讲道理,比动手更有用。
当然,前提是,你得有让他们愿意听你讲道理的‘实力’。”
秦海看着苏九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的担忧也消散了大半。
他知道,苏先生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那……苏先生,我们后天需要准备些什么?”
“准备?”
苏九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准备两套说辞。”
“两套说辞?”
“对。”
苏九伸出两根手指,“一套,是用来跟他们讲道理的。
另一套,是用来……教他们怎么听道理的。”
秦海看着苏九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如同狐狸般的笑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突然开始有些同情刘、张、赵那三家了。
他们以为自己准备的是一场鸿门宴,却不知道,他们请来的,可能是一尊真正的神仙。
不,或许用“煞星”
来形容,更为贴切。
夜色渐深,苏九没有再进行修炼,而是搬了张躺椅,就那么躺在院子里,仰望着天上的星空。
他的神识,如同无形的丝线,一端连接着他自己,另一端,则轻轻地缠绕着那尊青铜鼎。
他能感觉到,鼎内的“元能阵列”
,正在他的神识温养下,与他建立起一种越来越深的联系。
他甚至能通过这尊鼎,隐隐感觉到,城市另一端,那几处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