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莫名其妙地出现问题;甚至连天气,都似乎变得有些异常。
苏九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回想起自己在古籍中读到的一些关于上古邪阵和禁忌仪式的记载。
那些记载中,不乏有通过改变地脉、抽取生灵怨念来达成某种可怕目的的描述。
而“夜影”
组织的这些手段,与那些记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这场危机,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也远比他想象的要危险。
他开始尝试通过自己的“河图玉璧”
残片,来感应整个紫金市的气场流动。
那残片在他的体内微微热,似乎也在对这座城市正在生的异变,产生着某种共鸣。
他能感觉到,在所有这些被“夜影”
组织动过手脚的地点之间,有一条若有若无的能量线,正在将它们连接起来,最终指向一个共同的中心。
这个中心,便是“夜影”
组织的核心所在,也是他们最终仪式的举行之地。
然而,这条能量线太过隐蔽,而且被多重法阵所掩盖,即便是苏九,也无法立刻锁定其精确位置。
他需要一个更直接的线索,一个能够直接引爆这场危机的契机。
就在苏九苦思冥想之际,秦海打来了电话。
“苏先生,有个事儿,您可能感兴趣。”
秦海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紫金市的着名古董收藏家,王德海王老,他新得了一件青铜器,说是感觉有些怪异,想请您过去给掌掌眼。”
“王德海?”
苏九眉头微挑。
王德海在紫金市古董界声望极高,收藏甚丰,眼光毒辣。
能让他都觉得“怪异”
的青铜器,定然不凡。
“是的,就是那位王老。
他听说了您在仁爱医院的本事,特意托人找到了我。”
秦海说道,“他说那件青铜器,他找了好几个鉴宝大师看过,都说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就是感觉不对劲,晚上放在家里,总觉得有些阴森。”
苏九心中一动。
这种“感觉不对劲”
,往往是普通人对异常能量场的直觉反应。
“好。”
苏九沉声说道,“你替我安排一下,我明日便去看看。”
他有一种直觉,这件青铜器,或许会成为他打破“夜影”
组织迷局的关键。
翌日上午,苏九在秦海的陪同下,来到了位于紫金市郊区的一栋私人别墅。
这里是着名古董收藏家王德海的私人博物馆,收藏着他毕生搜罗的奇珍异宝。
别墅大门敞开,一位身穿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正站在门口笑脸相迎。
他正是王德海,年近七旬,却目光锐利,气质儒雅。
“苏先生,久仰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啊!”
王德海拱手相迎,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
“王老客气了。”
苏九微微颔。
王德海将苏九和秦海引入别墅内部。
别墅的装修古朴典雅,随处可见各种珍贵的古董摆件和字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苏先生请。”
王德海引着苏九来到一间专门用于鉴宝的密室。
密室中央,一张铺着黑色绒布的鉴宝桌上,正摆放着一件青铜器。
苏九的目光瞬间被这件青铜器吸引。
那是一尊造型古朴的青铜鼎,三足两耳,器身布满了岁月留下的斑驳铜绿。
它没有寻常青铜器的华丽纹饰,反而显得极其简洁,甚至有些粗糙。
然而,就是这股粗糙感,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厚重与沧桑,仿佛从远古而来,承载着无尽的秘密。
“苏先生,就是这件青铜鼎。”
王德海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我是在一次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