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残疾,暗中再从陆青禾身上下下功夫困住她,这事儿就绝不可能露馅。
可吴一仓两口子怎么都没想到,从前那个性格怯懦,大字都不识一个的陆青禾,居然还能主动说出分赔偿金这种话来。
“是啊老吴,你儿子不是在省城的炼钢厂上班吗,虽然是临时工,但这在厂里出了意外,怎么都得给点赔偿金吧!”
“前年大沽村西村的老赵家儿子指头被鞋厂机器压断,听说都赔了两三百哩。”
“我记得有这么个事儿……”
不知觉间,吴家门口的老槐树下,又聚齐了不少磕着南瓜子的爷们妇女们。
吴一仓脸色越来越差,扫帚一扔皱起眉,“啥赔偿金?哪儿有赔偿金,陆青禾,你不懂别乱张嘴说话!”
“我就是不懂才问问啊。”陆青禾认真的看过去,“妈,你去的时候人家厂子里怎么跟你说的,别是糊弄你的吧,要是没有赔偿金,咱就一块儿上省城报警告他们厂子去!大家说是不是,不能让城里人忽悠了咱们乡下来的呀。”
“就是,青禾丫头不懂,老吴你们也不见得多明白,我看要不把大队长跟村长喊过来问问,别人残疾了连赔偿都没要过来。”
“我同意!”
陆青禾连忙跟着附和:“咱大队只能发信过去,要是真坑了咱们,我看就让大队给开个证明,我们上省城伸冤去,不能让人觉得咱大沽村的人好欺负。”
“青禾说的没错,我去喊大队长过来。”
“我去找村长。”
“别呀别呀!”钱腊梅着急了,拍拍大腿连着喊了几声,“这……这事儿就别劳烦领导干部了,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