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看报纸了。
“刚才孩子在我就没问,那女的什么情况,能说吗?”陆青禾一边看一边说。
“没什么不能说的,别大范围传出去就行。”
“那到底是哪的人?”
“岛上的。”赵展铭皱起眉,“她的身世当知青前都很干净,来这边农场后,慢慢被潜伏的其他敌特给腐蚀了,利诱再加上各种语言诱导,还给吃了点乱七八糟的药,具体的我说不来,不过精神是有些问题的。”
陆青禾:“那难怪了,对了,郭政委……怎么样了?”
“那天之后组织上就找了老郭,老郭充分配合抓人,而且在之前也主动提出摸查他们两个情况,两个月前,也先提出了要复员,现在已经没有嫌疑了。”
“我不是说这个,他经历了这事儿不得难过吗,往后有什么打算?”
“只说认命了,过些天复员申请批准后就去三线厂上班,结不结婚的就随缘了,在我们面前他又能怎么难过,一个大老爷们总不好对着我们哭。”
“郭政委也是无妄之灾。”陆青禾叹了口气,“那天去医院的时候,我倒是见孙股长哭了,站在窗户口迎风流泪。”
“老孙自己也有问题。”
赵展铭看了看陆青禾,他总觉得,如果真的待一个人好,是不可能忍心让对方一直受苦的。
“老孙要是有点心,早就不该纵着母亲那样对自己老婆了,现在闹成这样,三方没一个舒服的。”
“他肯定有问题。”陆青禾有些嫌恶:“当时人命关天的时候,他还分不清楚轻重的跟那老婆子纠缠,也不知道王宁玉怎么样了,明儿应露约了我一块儿去看看呢。”
“上午下午?”
“下午。”
赵展铭换下衣服凑到了被窝里,“那正好,明儿你上午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男人滚烫的气息重重洒落到了脖颈后的皮肤上。
他伸出手将陆青禾拿着的报纸抽走放到了旁边,有些急切的便俯身贴了过去。
习惯了男人这方面的热切,陆青禾渐渐的竟也适应了这事儿,嗅着他洗完澡后身上的皂角味儿,陆青禾闭上眼睛伸手攀着那双结实的膀子。
不管做多少次,陆青禾总是忍不住的感慨,找个练家子就是好,至少体力上总是游刃有余,而且身材好,手感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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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展铭没有任务在家的日子,早饭都是他来管。
一觉醒来,陆青禾愉快的吃了在煤火上温着的小米粥,收拾厨房的时候才惊觉,家里的煤炭不太够用了。
“眼瞧要过年,年前得把该备的都备齐全才行。”
下午去医院,应露听了这事儿以后叮嘱陆青禾,“你们头一年过来,前几年只有赵团长,备下的肯定够了,但今年人多,最起码得备到明年三月份之后的量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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