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葛红卿抹了把眼泪,“你感觉咋样了。”
叶宝金眼泪扑簌簌往下流,好半天才说了个疼字,葛红卿看情况实在不妙,喊了人去帮忙给医院打了急救电话。
“你也真是的,上次差点把腿给打断,这次又照着脊梁骨打,总不能真把孩子给打死了吧!”
叶宝金送去做手术的时候,葛红卿抱怨着叶富华。
叶富华年逾六十,这会儿气得手都仍旧颤抖着,“打死活该!打死活该!当初就不该生下他,我养大这么个玩意儿,还不如养个畜生!”
“你这是啥话?孩子养成这样,不也是咱俩的原因!”
“所以我打死他,算是为民除害!不冤我这一辈子的好名声!”
“唉……”
葛红卿长叹了口气,看了眼身旁同样红着眼圈的叶富华,“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说这个又是何必呢,儿子总归是咱俩的儿子。”
“我就是心里难受,我才下了狠手!”
叶富华说话时候身子都有些颤抖:“红卿,我不是赌气才这么说,将来他要是真干了什么丢人现眼,没有底线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手软,这次是给宝金最后一次机会,再有更过分的,大不了他死我也死!!我清清白白一辈子,不能临老了家里出这么个人。”
葛红卿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恰好叶雨莲也从楼上跑了下来。
叶雨莲:“我听人说在楼下看见你们了才下来,还真是,宝金这是咋了?谁打的?”
“你爸!”
叶雨莲立刻明白了什么,叹气道:“宝金是不是又犯什么错了?”
叶富华把江主任的话大致说了一遍,说完以后,整个人看起来又憔悴了几分。
“我都张不开这个嘴再说一遍!好好地,非不要脸的去骚扰人家正经去厂里帮忙老师,这不是添乱嘛!要是这事儿处理不好,江主任他们整个科室都要被他一个人连累!”
葛红卿:“这不是最后没事儿了吗,打成这样,咱们也算是给江主任一个交代了。”
叶雨莲瞥了眼检查室的方向,哼了一声,“妈,你还护着宝金呢?我跟程震打架都没舍得过去跟你们说,就怕你们操心,影响你们身体,宝金倒是好,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也不怕你们俩怎么地了。”
顿了顿,叶雨莲眼神里多了几分幽怨,“说句难听的话,宝金八成还盼着您二位怎么着呢,到时候整个家都是他的,也没人管得了他了,就连程震都说他指望不上。”
葛红卿不是没有注意到叶雨莲脸上还留有的一点淤青,但犹豫了一下始终没开口。
倒是叶富华皱了皱眉,埋怨道:“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还是为着他喝酒?”
“我家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自己能解决,反正他跟我动手,他也落不下好处!我伤十分,他也得伤八分!你闺女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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