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令的。
怎麽可能驾崩。
「荒唐,胡言乱语。」
桑弘羊叱骂道:「你个狗奴,安敢如此大不敬。」
「主人,外面确实是这样说的。」
奴仆急忙解释道:「是北军将士说的,皇长孙当着他们的面宣称……。」
听完奴仆的话。
桑弘羊整个人面色呆滞,失神的软了下来,跪坐在软榻上。
他脑海之中不断的运转着。
「是了是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
未央宫。
椒房殿。
刘据跪在下方,刘进大大咧咧的躺在地上,双手撑在地板上,两脚穿着足衣,不断的互相摆弄着。
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好不清闲自在。
只不过没有人理会他。
刘据满是紧张与严肃的述说。
太子少傅石德,也是跪坐在一边。
他的身材很是高大魁梧,就算是跪坐,也显得身体挺拔。
认真听着,太子每讲述一句,他就是一阵心惊肉跳。
「阿母,事情就是这样。」
刘据忧心道:「进儿当众宣称,阿父驾崩,这事情一传开,只怕……。」
却不想,卫子夫露出宽慰的笑容来,道:「好,好一个进儿。」
「不愧是我的好乖孙啊。」
「做事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果敢坚毅。」
闻言。
刘据与石德还没做出什麽反应,刘进却是谦虚的表示,道:「大母谬赞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要的就是快刀斩乱麻。」
「现在这情况不是很好了嘛。」
「北军开始控制把守各处城门,谁都无法攻破。」
刘据不由仰头闭目,对儿子的变化,他是有点难以接受的。
自己如此谦逊知礼,仁德宽厚,怎麽自己的亲儿子会这般流里流气的。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卫子夫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乖孙,道:「据儿,事已至此,你也不用想太多了。」
「既然做出决断,那绝对不能瞻前顾后。」
「北军在手,哪怕只有一部,你也该有底气,好好的站着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