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哼,忠厚?孤看他们也是一群奸贼,若如不然,阿父与大母派去的人,他们帮忙说话肯定能见到大父。」
刘进蔑声说道:「还有苏文丶江充之流,要以巫蛊害阿父,他们就该劝言的,可他们什麽都没做。」
这话说的桑弘羊不反驳,也不挣扎了。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霍光,金日磾,上官桀等人,没有帮太子转圜,甚至于默不作声。
「殿下,其中是有难言之隐的,就好像是臣……。」
「你特娘的老狗,还好意思说。」
刘进发力勒紧,「坐视储君与天子疏远,你却什麽都不做,是身为九卿大臣的道理吗?」
「事情发展到今天,难道你们作为臣子的,一点过错都没有吗?」
「啊?」
「回答孤!」
桑弘羊一时间哑口无言。
臣子真的没有错误吗?
好像他们确实有很大的罪过。
不管这次大事结果如何,他们在其中都是帮凶。
想着想着,桑弘羊视线有点模糊,脑袋晕乎乎的,想要睡过去。
「殿下……。」
张安世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桑公好像不行了。」
「嗯?」
刘进松开桑弘羊,后者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桑弘羊还没贪婪的吸几口,刘进一屁股就坐在他身上,扭了扭屁股。
桑弘羊一时间,眼珠子都差点没被他做出来。
「桑老狗,你到底拨不拨钱?」
「别以为孤阿父是君子,你就欺之以方。」
「信不信孤马上带人把钱全部给抢了?」
刘进扭着臀部,桑弘羊觉得还不如勒紧脖子呢。
那样还轻松点。
「殿下,臣的老腰遭不住你这麽做,真的要死了要死了。」桑弘羊气喘吁吁的说道。
「不拨钱,今天孤就坐死你。」
「殿下,这不是身为皇孙的威仪,没有礼数仪态的。」
「孤是皇孙,想怎麽来就怎麽来,你个老狗不要犬吠,孤自有主张。」
「哎,臣要见太子。」
「不行,你是不是想跟刘长乐,还有张安世一样的待遇?」
「臣见不到太子,那殿下就坐死臣吧。」
刘进哼哼唧唧的下来,骄傲的跟个大公鸡一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