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好不识趣,太子起兵,敢不来相助。」
「老狗,你给孤说话啊。」
「你是不是很狂?是不是目中无人?」
赵安世战战兢兢的说道:「殿下,印玺……。」
刘进抬头看了一眼,抽空腾出一只手来,接过皇后印玺,放进怀里,然后继续对赵破奴殴打,嘴里更是破口大骂。
「老狗!!!」
赵破奴到底是战将,刘进雨点般的拳头落下,他还知道如何防护自己。
可痛是真的痛啊。
他听清楚了,也看明白了。
这是皇长孙刘进。
皇后印玺就在他身上。
「进儿。」
刘据上前拉住他,道:「好了,已经够了。」
「浞野侯还要领兵作战击溃奸相,你把他打伤了,如何能统领大军?」
刘进这才罢手,他朝一边啐了一口,「老狗,你给孤记住了,但凡再看到你阳奉阴违,自持不从,等着孤如何收拾你。」
他淅淅索索的提了提腰带,站起身来,朝后边走去。
张安世等人围上前去查看,只见赵破奴的眼角嘴边都是青的。
emmmmm!
皇长孙这是不分彼此,照打不误啊。
好像就只有桑弘羊被特别对待了。
桑弘羊暗暗的摸了一把冷汗,看来不是年老就不被殴打,看赵破奴不是一样年老,还是被打了吗?
「快叫医者来。」
刘据喊了一声,扶起呻吟的赵破奴,满是歉意道:「浞野侯,适才进儿动手,还请你勿怪,本宫替他向你道歉……。」
「阿父,你跟这老狗废话什麽,还给他道歉?你太子的威严呢。」
刘进喊道:「应该是这老狗向你请罪才是。」
赵破奴开口就牵扯到嘴角的伤势,他吃力的站起来,忍着呻吟之声,恭敬的朝太子行礼,道:「太子殿下,是臣不敬,是失礼在前。」
「皇长孙身为人子维护父亲的威严,那是孝顺的表现,太子殿下应该称赞皇长孙的孝行,感到高兴欣慰才是。」
嗯?
刘据的脑袋有点宕机。
不是,这情况怎麽有点不对劲呢。
我儿子打了你啊,还是当众殴打。
你赵破奴不要颜面的吗?
难道不觉得丢人?
为何反而还要我称赞好大儿的武力行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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