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低级了,我都不屑于说。」
刘彻:「……」
司马迁到觉得天子的手段,有点返璞归真。
说的简单易懂,其实最能让人听明白。
皇长孙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呢?
能跟天子扳手腕,还能逼得天子不得不隐忍退让的。
能不知道这些吗?
权力这东西。
可不是亲情就能有所顾忌的。
「殿下,臣以为,你倒是可以多看看臣写的《史记》。」司马迁建议道。
刘彻眼睛一亮,道:「对,司马迁说的没错,尤其是多看看咱们汉家几代帝王的遭遇。」
老刘家这几代帝王。
就没有一个不受后宫掣肘的。
邦子一个,刘盈一个,刘恒一个,景帝更是难受的一比。
一个妈,喜爱小儿子,要他传位给弟弟。
还有个女人,在他快病死的时候,骂他老狗。
没有一个省油的的灯。
到了刘彻,同样是超高难度。
头上有亲妈太后不说,还有个更大的太皇太后。
好像老刘家的帝王,在幼儿园毕业设计,就是斗亲妈斗外戚权臣。
不会斗的,都毕业不了。
刘彻与司马迁一唱一和,就是在暗示刘进。
到时候卫子夫掌权,他爹要难受了。
以后自己怕是也要遇到。
刘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但是司马迁接下来的一句话,倒是让他皱眉了。
「臣听说,太子命人将尧母门名给抹去了,没有再取名。」
刘彻不由嗤笑一声,道:「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啊。」
「嫩了点。」
「这麽着急的想打他老子的脸?」
「他还借着朕的名号诏令做事啊。」
刘进皱眉的地方就是在这里。
他发现大母急,阿父也在急。
尧母门也好,钩弋夫人也罢。
都已经是盘中餐,案上肉,完全没有必要这麽着急的。
一步一步的来,徐徐图之。
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这麽做,只会引起不小的非议。
太子监国,就这麽迫不及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