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对了。」
「小叔父呢?」
他突然想到,这会儿怎麽没看到刘弗陵。
跑哪里去了?
小猪瘫软下来,靠在椅背上,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刘弗陵已经在他这里失宠了。
根本不太在乎。
他就想从不孝孙嘴里,掏出点东西来。
「你既然知道,就不担心你阿父也这麽对你?」
毕竟都是老刘家的种嘛。
上梁不正下梁歪,那是常有的事情。
而且还有一脉相承的祖风传统呢。
刘彻也不在孙儿面前掩饰了,做就做了,坦然相对嘛。
「无所谓。」
刘进满不在乎的说道:「造反是大家一起造的。权,也是大家一起争的。」
「如今大父在建章宫,大母丶阿父在外。」
「我们一起做的事情,如果下一代不是参与到其中,不被声名所累的话,很大可能就能为了大父翻案。」
「阿父想留下千秋史书上的骂名,他大可以这麽做。」
刘彻释然的笑了。
原来如此啊。
「怪不得之前你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这就是你自负的缘故。」
刘据以后想要心安,只有把跟着自己一起造反,一起囚禁天子的刘进,视作为储君培养。
以后即皇帝位后。
刘进必然会粉饰太平,掩饰与他阿父的所作所为。
这话本来是施压给小猪的,但事实上,也不乏是对刘据说的。
两代人,只有共同的经历,才能用五六十年的时间,去接力抹平那些事。
你指望一个没有参与过的继承人,去帮你粉饰,虽然会做,但能跟亲身参与者,出了大气的刘进做的更上心吗?
孰轻孰重。
一目了然。
刘进没回话,只见刘弗陵在内侍的护送下,扑腾扑腾的跑了过来。
「哈哈。」
「这脸蛋,粉嫩粉嫩的。」
「捏一下。」
与此同时。
太子与皇后正在未央宫谈事。
「拜相一成,庙堂大小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