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是揪着疼。
傅林和灵灵的婚期就近选了个日子,就在一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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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傅玉收到了傅争寄给她的信,信上说他和汪月姐的婚事定在了今年年底,问她过年要不要过去。
这要是没租到房子,傅玉可能就过去了,现在还是算了。黑省太冷了,过去还远,就不折腾了。
和信一起寄过来的,还有五十块钱。傅玉将钱收下,准备给傅争挑一个好的结婚礼物作回报。
她写了回信,把自己最近的情况大概说了一声,还让傅争以后别给她寄钱了,她找到了工作。
没过两天,傅玉收到了陆九州寄过来的信。
这一次傅玉没有随手拆开,而是回到了寝室才打开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检查,还是说陆九州写信就是这么个风格,亦或者有别的原因。反正这封信写得很平淡,简单到前面只是简单地描述了自己现状,中间问了她的情况。
只有最后一句话,写着期待她的回信,傅玉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她眼前又浮现了之前陆九州追问她是否会回信的场景,原本一段时间没见,没那么清晰的面孔,又变得分明了起来。
傅玉找出纸张,学着陆九州的写信模式,回了一封,唯一少的,是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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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来到了十一月中旬,傅玉穿着棉衣,在教室里面抖脚,上头罗老师说了新的课程安排:“从下周一开始,我们班所有同学,去村里帮着挖水库,为期时间两周。”
罗老师说完,下面都鼓起掌来,傅玉也随着大流拍手。挖水库挺好的,就是她看着自己的小身板,心中直叹息,得呢,做好手脚都破皮的准备吧。
不过也有好处,她之前就为粮食发愁,黑市那边价格太贵,不到万不得已,她不去那边买粮食,现在去了村里,机会就多了。
星期六,傅玉上午就和邓秋白说明原因请假。
邓秋白皱了下眉头:“以往不是安排在年底吗?今年这么早?”
“今年刚好挖水库需要人,提早一点去了,水库那边也能早完工。”
听到傅玉这么讲,邓秋白立刻问道:“那你东西都有吗?手套,厚袄子鞋子袜子,还有雪花膏,干活脸和手老在外面,首都的风又刮人,别到时候皮肤裂开了,还有脚上,穿太薄了会冻脚。”
邓秋白一边说,还一边看了一眼傅玉脚上的布鞋:“你这双鞋不行,起码得找个解放鞋,还得在里面缝上一层棉。”
傅玉的布鞋是挺暖和的,可她们这是去挖水库的,石头土疙瘩肯定不少,穿这个又硌脚又不防滑。
邓秋白说的这些东西,有一些傅玉有,有一些没有。不是想不到没钱买,最关键的是没票。她现在的票是有定数的,她今年买了不少东西了,基本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