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巧了,我也要去云省。听你口音不像那边的人,姑娘老家是哪儿的?”
“南方的。”傅玉不爱对着陌生人说太多自己的信息。
不等妇女问出别的问题,很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过来了,开口就是:“大姐,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呢?”男人一边说,眼睛还一边看了傅玉一眼。
妇女指着这个男人给傅玉介绍道:“这是我四弟。”
面前的男人眉清目秀,很是斯文。傅玉点了点头,便拿着洗漱用品进了厕所。
看到傅玉进去,外面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傅玉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人了。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刚才的两个人讨论得正激烈。
妇女名叫陶钱,男的名叫陶金。
陶金看着陶钱小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极品?”
陶钱点了点头:“是,原本还遗憾呢,倒是没想到在火车上碰到了。”
陶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确实是极品,怎么,要不要干一票大的?”
陶钱有些犹豫:“她坐包厢的,家里肯定有钱有权。”现在风声严,还是小心些才好。
陶金胆子大些,嗤笑一声:“怕什么,把人一捞,进了山里谁能找到我们。她这个脸蛋身段,咱俩肯定能赚不少。”要说云省和川省什么最多,山肯定排在前头。
陶钱原本就心动,被陶金这么一说,更是忍不住了:“那说好了,我们小心些。”
陶金立刻点头保证:“行,我们小心些。对了,那个臭小子醒了吗?”
陶钱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刚才给他下了那么多药,他能醒才怪。”
两人都是老手了,怎么用药有把握得很。以她的经验,这小子起码睡个一天一夜。
“那就好,我们分开行动,到时候一人带一个,下了火车,就出城。”两人密谋了一番细节,觉得万无一失,便等待时机,开始行动。
傅玉是第二天早上去洗漱的时候,再次遇到陶钱的。
陶钱乐呵呵地说道:“好巧。”
傅玉觉得是挺巧的,两人遇到了好几回了,随口问道:“怎么没看到你们家小朋友。”
陶钱脸色都没变一下地说道:“太早了,坐火车又不舒服,他还睡着呢。”
“严重吗,我那边有药,还有橘子,给你拿点,能缓解一下。”药是邓秋白让带的,橘子是邓鱼给装起来的。傅玉看了那小朋友的位置一眼,离得远,只见他一直没动过。
陶钱摇头:“不用了,很快就到了,姑娘你是在哪里下?”
傅玉:“我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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