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既如?此,把她喂了销魂散丢到刘二狗身上,再带人?光明正?大的去捉奸,扭送到江宁衙门。”
晏七嘴角一抽道:“好。”
又递了一封信给?崔彦道:“爷,晏九从杉木乡乐儿村刚刚飞过?来的信件。”
崔彦神色一凛,杉木乡乐儿村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久到他都在想要不要交还给?当今派禁军前来。
其实今儿的这一出,他又何尝不知道这是?江宁官场联手给?他的下马威,按照他以前的脾气,胡观澜敢动他的人?,他能马上就搞掉他的乌纱帽,哪里?会只处置一个?兰菊,只是?如?今他人?在别人?的地盘上,且还没有?兵权,很多事情只能徐徐图之。
他接过?信很快就看了起来,只不过?一瞬,眉头就越拧越紧。
这个?铁矿竟然跟宁王有?关,宁王那可是?太后娘娘最小的儿子,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宝贝疙瘩,那宠爱劲就连当今圣上都要往后靠。
话说当初若不是?当今是?嫡长子又占了多年的太子头衔,先帝崩逝那一晚,太后都有?可能篡改遗诏,拥立宁王上位。
宁王在这富庶江南之地,私自开发了一座铁矿,这不臣之心昭然若揭,而且太后也未必不知。
这让他怎么查?他玩不起,区区一个?宣国公府玩不起。
“下去吧。”
他将人?都遣退后,开始研墨思索着给?京城写奏章,而这个?奏章要如?何写,却是?难中之难。
这封信如?果由他送出去,从此宣国公府将会成?为横亘在太后心中的一根刺,宁王也不会放过?他,但是?宣国公府战功起家?,忠勇捍国,百年忠君,又岂能允许他退缩。
不知何时,窗外滴滴答答落起了雨,他收了最后一笔,才往正?屋去就寝。
路过?隔间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扫了眼?,才发现?她今儿没有?住在这边,应是?在东厢房歇下了。
他心里?有?事,晚上睡得并不安稳,尤其是?这身上明明是?从头到脚都洗过?了,他却总觉得有?一股那女?子身上的幽香,怎么都消散不了。
直到四更天才泷泷有?了睡意,一头栽入了一个?梦境。
梦里?秦淮河的夜风却是?热的,热的滚烫。
他站在朱雀桥上,将沈黛掰过?来面朝他臀.肉靠在桥杆上,她大腿勾着他的腰,在他怀里?喘着气,手腕勾着他的脖子,娇娇软软的嗯吟着:
“你好美。”
然后亲了亲他的喉结。
阵阵夜风袭来,他却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紧。
他像是?沉浸在夜风中,什么都感觉不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很软很软,每一个?地方都软,只要滚烫的掌心轻轻抚过?,她便在他身下娇喘不息。
身下的朱雀桥发出吱呀的声响,上下起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