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盏递到?他身前的时候,他却一直不接,只一直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
她似是觉得?自己的猜想应验了?,崔大人这种可能只是内心想要?外里冷淡,俗称闷.骚吧。
便大着胆子眼扭着腰眼波流转将酒盏递到?了?他唇边。
只他这突然打翻酒盏的动?作,却让她之前所做的所有勇气和设想都卸了?下来,只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久久呆立,不敢动?弹。
直到?上方?传来男人凉薄的声音:“还愣着干什么,不快给我擦干净。”
她才?心下稍松,拿了?帕子覆在男人胸前的衣襟上轻轻擦拭,腰上那一对曲.波也有意无意贴上他的臂膀。
崔彦始终坐在那一动?不动?,神?情却越来越凝重,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调动?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去接纳白行首,可是当她指尖和他相触的瞬间,他还是感觉到?极度的不适,毫不犹豫的推开她,起了?身道:
“崔某还有公务处理,行首请回吧。”
白行首默默从地上爬了?起来,含着屈辱的眼泪一步三回头的潸然退下。
崔彦却仍坐在水榭里一动?不动?,半个时辰过去了?,他的身体已经凉了?,可他的心口却仍簇着一团火热,他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实验结果。
白行首也不行,原来他并不是认为画舫娘子肮脏,而是对除她以?外的女子都没有欲望。
她沈黛是谁,一个外室,凭何能承担他崔彦这般的厚爱。
他越想越气,气势匆匆的走到?卧房的隔间,来到?沈黛的床榻前,却见她一张小脸蒙在那一头浓密的青丝里面,只露出两扇卷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和樱桃般的唇瓣。
夏日?的暑气未褪,她寝衣单薄,遮不住她发育较好的巍峨曲线,和那股子恼人的幽香。
嘴唇睡得?红扑扑的,像是那鲜嫩欲滴的花瓣。
他偏不信这个邪,他怎么可能只对了?她才?会有那股男人野性的欲望,为了?证明她不过也没什么不同,便在她床头悄悄坐了?下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拨过她的发丝,轻覆在她的樱.唇上缓缓抚摸......揉搓。
她的唇又凉又软,像上好的丝绸。
不一会儿,他便已热血上涌,全身燥热难忍。
到?最后根本抽不开了?手。
他不知道自己揉搓了?多久,直到?手上沾染了?不少涟漪,最后残留的一点理智让他才?终于收回了?手,在衣摆上轻轻擦过残留的水渍。
然后他就站在她的床前沉沉的看着她,眼里的浓雾也越来越深,如一汪深潭将她牢牢圈住。
他很?是瞧不上自己,只一个未施口脂的唇部,就能让他心神?激荡,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妖精变的,是专门来吃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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