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脑袋瓜一转便道:“近日听京中八卦,世子似是从江宁带回了一房极其喜爱的外室,莫不是她将世子勾了去,好东西都?进?了她的腰包?”
崔苗一想?,顿时就明白了:“一定是这样的,哥哥二?十多年都?没个亲近的女子,以往好东西一向都?是留给我的,这次那外室一来,东珠就没了。”
她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她堂堂国?公府小娘子竟然比不过一出身?低贱的外室么,那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便有一计直上心头了。
话说书房这头,国?公爷崔召正垂手落在支摘窗前,看着案前一副卷起来的前朝大家的画卷道:
“明日是你母亲三十五岁寿辰,你无论如何都?要参加,这是我为?你准备好的贺礼。”
崔彦坐在他身?旁的一方圈椅上,静静的喝着茶,表情没有一丝的松动。
“我的母亲在十八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崔召被他气得够呛,一怒之下就将手头那副名?画丢到他身?上,咆哮道:
“逆子,后宋律法她就是你的母亲,继母也是母,说句不好听的,她哪天若是去了,你还不是得守母丧,你就是仗着我对你母亲的几分亏欠,无法无天,从不喊一句母亲,从不参加寿宴,若不是我给你顶着,这京中御史的唾沫星子都?要将你淹死了。”
崔彦缓缓放下茶盏,嘴唇轻勾:“哦,若是让他们知道当年的事,不知道是淹死你们还是我了?”
看着他一脸玩味的模样,崔召已?经气得头冒青烟了,他知道跟这个儿子是说不通了,也知道他的骨头是有多硬,从小到大打过骂过,他从来没在他面前服过一次软,现在长大了,翅膀更是硬了,官位做的比他还高?了。
拿律法、规矩去压他是一点不顶用了,他只能叹了口气,开始打感情牌了。
“即使你不承认她是你的母亲,她还是你的姨母,这些年她为?了弥补当年的亏欠,生了苗儿之后就没再生了,难道还不能换来你的原谅吗?”
崔彦彻底破了防,眼神也布满了寒气,将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就从圈衣上站了起来,冷冷道:
“呵呵,你竟这么信她。”
到底是不能生,还是不想?生,这么简单的题目,他竟从不主动去寻找答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还对她多有怜惜,反而将不懂事、不孝顺的帽子直白的扣在他这个儿子身?上。
既然他的心从一开始就是歪的,他也没什么好争执的,说完也不等他回话,径直就朝门外走。
崔召被气了个倒仰,见他又要往外走,不准备在府邸留宿的模样,对着她身?后就是追喊道:
“混账,这么晚你又要去哪里?”
崔彦现在情绪很不好,当作?没听见,径直出了府邸。
而他的人影刚消失不见,自?书房内室才走出一个如娇弱白花模样的少妇人,身?着藕荷色罗绮长
